魏彬聞言立即把寧夏的見聞都是說了出來,這其中包括定國公徐光祚與子龍的結識,再到子龍神奇的收服寧夏,帶著數萬河套大軍,西出河套,與大明軍隊一前一後,擊敗了鄂爾多斯的事。這其中的方方面面,魏彬都是詳細的講出。
“嗯!風月幫幫主馬風月?”劉瑾聽得這個名字,心頭不禁閃過一絲古怪,想起了當年自己還絲毫不通武功,被一對江湖男女嚇得快要肝膽寸裂一事,那個女的,據事後通緝而言,好似就是馬風月啊!可是曹秋海不是說當年他帶著錦衣衛,把這苗定山與馬風月都打落了山崖,掉入海中,以他當年的掌力,這兩人不是不能存活麼?那麼這個馬風月與風月幫幫主,又有什麼關係呢?
“怎麼?劉公認識此人?”魏彬卻是奇怪,當即拱手問道。
“沒什麼!”劉瑾擺了擺手,看了一眼馬永成,說道,“永成,你為我去辦一件事!”
“劉公請講!”馬永成立即在椅子上欠身問道。
“著東廠給我調查清楚風月幫,還有這個馬風月的一切,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夠不夠?”劉瑾問道。
“莫說半個月,最多十天,永成必定為劉公獻上需要的一切!”
之前劉瑾問起於風的事,他馬永成一問三不知,正是心中忐忑的時候,這會兒得了劉瑾的任務,不禁有些愉悅,當即就立下了保票,然後就起身出門,前去下令去了。
第三百六十章 太后
見馬永成已經去查了馬風月,劉瑾看著魏彬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徐子龍與徐光祚私交不錯,而徐子龍又是安王舊部,還要迎娶安王的女兒!而徐光祚卻透過自己的關係,讓張懋、朱輔他們認同了徐子龍統攝河套之事!也就因為這些,我派出去的河套參將於風,就被他們聯手狙殺了?”
“以卑職愚見,以及時候與谷公公的參詳,當是如此!”魏彬點頭說道,另一邊的谷大用也是立即點頭,顯然他剛剛所說的藩王,自然就是安王了。
“嘿!好一個安王!上次設下那等計策,沒有扳倒他,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敢如此行事!”劉瑾不禁輕輕拍了一下手邊的桌子,這一掌拍出,竟然就把這桌子派出了一個寸許深的手印來。而桌子卻是沒有什麼事,顯然這劉瑾的武功,已經到了可收可放的地步,極其可怕。
“為今之計,請劉公拿主意吧!”魏彬見劉瑾如此,不禁心頭一跳,立即抱拳說道,“不若再栽贓一個罪名給那安王老兒,然後命廠衛前去拿人!這次直接在半路把他給殺了,這樣一來,倒是省事了!”
“這如何可以?”劉瑾倒還沒有說,高鳳就率先反對道,“安王是大明藩王,自太宗以來,就沒有一個藩王被殺!如果我們擅殺安王,事情洩露,只怕不但我們幾個人頭落地,便是我等親眷舊部,都得慘遭株連!你怎敢如此!”這番話,倒是有些質問的口氣了!
高鳳在八虎之中,地位特殊,即便是劉瑾都對他禮敬三分,如今他發話不允,魏彬也是隻得搖了搖頭,撇了撇嘴,倒是沒有說什麼。劉瑾見氣氛有些尷尬,不禁輕笑說道:“梧岡公,小魏不過是年輕氣盛罷了!我等是天子近侍,事事為天子著想,自然不會做下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
說完之後,劉瑾又對魏彬呵斥道:“魏彬,你怎麼能有此大逆不道的念頭,還不快快向梧岡公認個錯!”其實要說心狠手辣,這八虎之中,沒有人能比劉瑾還心狠手辣!可是劉瑾卻城府最深,平日都是一張笑臉,只有當他亮出絕殺的時候,才能發現的心狠。因此他從來不會當眾提出這等建議,要做,也是做完之後,再來說這些話。
魏彬卻是年紀比較輕一些,出言莽撞,得罪了高鳳,這會兒有劉瑾斡旋,他也是不禁低下頭來,有些沮喪的說道:“梧岡公,小魏出言無狀,還請梧岡公息怒!”
“嗯!你我都是天子的近侍,卻須得好好本分的伺候天子!安王論輩分,是天子之叔,是為皇叔!先帝在時,對安王多有褒獎,稱讚安王為大明的賢王!你日後切記不可動這歪腦筋!雖然安王與我等政見不和,但是卻不可如此莽撞的害他性命!”高鳳也是頗有些倚老賣老的教訓了一下魏彬。
這魏彬資歷最小,自然是點頭應命,不敢多說什麼了。劉瑾卻是心中頗為不悅,不過卻也是沒有表露出來,等高鳳訓斥完之後,他才緩緩出聲道:“好了既然魏彬知錯,那就先這樣吧!”
“那依劉公之見,今日朝堂之上,清流文官與功勳貴戚一起發難,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呢?”谷大用又問道。
“如今於風一事,以及寧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