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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日勒何克與拉克申這樣有情有義的蒙古人,自然不會草率斷定蒙古人就是混蛋壞人!

因此子龍準備觀察一下,看看這些蒙古人到底所為何事!而且他覺得之前看到的那名與彥波對話之人,不像是蒙古人。

如果就這麼抓了彥波,那麼那個人只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俞茗瀚嫉惡如仇,久在內地,不一定會容得下蒙古人堂而皇之在自己的地盤行走,因此子龍就點破了張彩的身份,以張彩的身份,來止住俞茗瀚的行動。

果然,俞茗瀚聽到張彩竟然就是威風八面的北鎮撫使,不由得愣了片刻,許久才說道:“你此言當真?”

“其實我也是猜的!”子龍淡淡一笑,示意俞茗瀚坐下,然後說道,“我去過幾次京城,聽人說起過北鎮撫使的名諱,就是這張彩!再加上剛剛那捕頭走時候說是緹騎,那麼這人極有可能就是北鎮撫使張彩!”

“錦衣衛的北鎮撫使來洛陽幹什麼?”俞茗瀚果然停下了舉報蒙古人的念頭,坐了下來,思索起張彩此來的目的。

而下面的局勢,就在兩人談論這麼一會兒的時候,又發生了變化。

只見張彩被摔懵了之後,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暴打了阿鼠一頓。

只因他是北鎮撫使,平日裡即便是在京城,都是飛揚跋扈。

除了有限的一些人之外,他卻需要怕誰?因此這會兒被阿鼠措不及防之下,以角力之術摔倒自己,雖然沒受什麼傷,但是他卻極為惱怒。

起來之後,把這阿鼠幾拳之下,打得幾欲吐血。

本來不想生事的彥波見到自己的手下被這般欺負,當即再也忍不住,雙手一分,身形一展,來到了張彩的身後,輕輕一搭再一送,把張彩送出了幾步,又是一勾就把阿鼠勾到了手上,扔給了那些起來的手下,然後對著剛剛站立穩的張彩說道:“張先生,我出價一千兩,這商人也已經把玉佛像給我了,不如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如何?”

“哼!”張彩本來見到彥波的手下都是這般無用,也以為彥波的武功不堪一擊,因此也是沒有防備彥波。驟然間被彥波推送出了幾步,張彩更是惱怒無比,這時候聽到彥波著意和解,他憤恨不平的說道,“想和解也可以,把玉佛像跟那個阿鼠交給我,老子就讓你們走!否則,哼哼!洛陽的衙差何在!”

他本來不欲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會兒卻是被彥波一行人氣的不輕,看中的玉佛像沒買到不說,還被人摔了一下,這讓他這位堂堂的北鎮撫使大人情何以堪。

當下直接拽下了令牌,高聲喝了出來。

洛陽的三班衙差其實都已經到了附近,雖然他們知道這是緹騎在辦事,不想上來觸黴頭,可是卻也是擔著維持這廟會安全秩序的責任。

此時聽到張彩高喝,這些衙差都是苦著臉,有心裝沒聽到,可是卻又怕被張彩事後報復。

當下這些人都只得撥開人群,眨眼間,就走出了百十來個衙差,黑壓壓的一片,對著張彩鞠躬領命道:“小的們在!請大人吩咐!”

“這些人是蒙古奸細,給我拿下他們!”張彩指了指彥波一行人,冷笑著說道。

這些衙差與張彩都是一樣,其實根本沒發現彥波等人的真實身份。這會兒聽到張彩的命令,他們還以為張彩是挾私報復,因此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準備上前拿下彥波。

只是彥波等人,以及樓上的子龍、俞茗瀚知道,這些人正是蒙古人,至於是不是奸細還得另說。

俞茗瀚見到張彩出了糗就準備動用官威,不覺對這位歸附於劉瑾麾下的北鎮撫使更是不屑,不過那些蒙古人,他也是不想救,因此只是冷笑,全當是看好戲了。

子龍卻是眉頭一皺,說道:“這張彩人品卑劣,我要下去教訓一下他!”

說完之後,子龍一拍桌子,整個人如同大雁一般,飄飄然落在了彥波一行人身後,高聲喝道:“休得放肆!”

他本是以自己河套遊擊將軍的身份,才如此說話的。

只是張彩見今日諸事不順,為了一個玉佛像,費了這麼許多功夫不說,竟然還丟了一下臉。

本來見到彥波武功不錯,就準備仗著官威拿下這些人,好好收拾一番。

怎料這些衙差剛動,就又人出頭。當下張彩罵罵咧咧的抬起頭,看向從後面走上前來的子龍,還沒看清就說道:“哪個不開眼的……皇上?”

第二百六十三章 冒充

子龍因為婉兒的事,早就忘了易容。

張彩身為北鎮撫使,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