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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告辭!”徐光祚微笑著拱了拱手,就在安王的陪伴之下,走了出去。安王把徐光祚送到了中門,又是拜別一番,才作罷迴轉府上。
送別了徐光祚,安王卻是對孫景文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帶著孫景文,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如今阿牛已經送信去了登封,因此這會兒守在書房外的,卻是安王的其他的心腹侍衛。
安王對著這些心腹侍衛吩咐道:“本王要與孫先生談一下大事,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任何人,踏進這書房十步之內!”
“屬下遵命!”這些心腹侍衛凜然領命,然後就分散前去戒備去了。
安王吩咐完之後,也不再去細看,直接帶著孫景文進入了書房之中。
坐好之後,孫景文率先一臉的喜色的拱手說道:“原來之前王爺猜測的,卻都是正確的!子龍果然是當今皇帝陛下的孿生兄弟!雖然婉兒小姐與子龍的婚事成不了,王爺少了一個乘龍快婿,但是卻也是幫了王爺一個大忙!”
“是啊!”安王不置可否的輕輕一笑,鎮定的說道,“孤本來還對當年的鄭旺妖言案有所懷疑,如今卻是鐵證如山!聽子龍所言,這當年的事,劉瑾竟然也是牽涉其中,真的很好!你給孤再去找一次鄭旺,把他接回王府來!”
“啊?還去找他幹什麼?”孫景文一臉疑惑的說道,“五年前去找他的時候,他卻說自己是妖言惑眾,陛下根本不是他的外孫,拒再談論此事啊!”
“嘿嘿!現在有了子龍,我不相信他不見自己的外甥。哈哈哈哈!誰說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如果定國公不來的這麼巧,子龍又走的急,我就會告訴子龍,他一定可以做我的女婿!景文,快給我備馬,我現在就去風月幫見馬幫主,告訴她此事的來龍去脈!”安王想到高興處,也是忍不住開懷大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王爺,那河套之事怎麼辦?”安王與徐光祚聊天的時候,孫景文也是在場的,因此他聽到安王只顧著鄭旺之事,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你這倒是提醒了本王!”安王聞言猛地一拍桌子,說道,“如今在河套主事的,應當是那岱欽、五郎子、蔣雲松三人!岱欽為天王派舊部,本王與他交情一般!但是蔣雲松本就是黑風匪寇,可是在本王手下獲准成為明軍的!再加上他也知道本王與子龍的關係,本王修書一封與他,這事就成了!”
原來安王在徐光祚那裡打包票,卻是念著自己能取信蔣雲松,著他去完成此事!孫景文聞言點了點頭,又提醒道:“可是此事蔣雲松身為明將,卻不宜出面啊!”
“那孤就著他去找胡獨鹿商量!”安王在河套之時,因為與子龍關係密切,與胡獨鹿倒是想談甚歡,兩人都是引為知己。
胡獨鹿被大天王廢了之後,安王還是好一陣身傷。
如今胡獨鹿雖然癱瘓,但是他在草原各部之中威望並沒有絲毫減少。
反而因為他是為了絞殺大天王而癱瘓,草原之人多是敬重。
如果有胡獨鹿出面,五郎子多半是認可的!再加上蔣雲松,這河套的力量必然會全力出動,配合英國公、成國公的人,做成此事。
孫景文身為安王心腹幕僚,這些事,安王都是已經告訴過他。此時他聽完之後,只覺得沒有絲毫破綻,當即點頭說道:“這倒是可行!”
安王當下揮毫潑墨,寫就了一封書信,交給了孫景文之後,就直接出了書房,命人牽來一匹好馬,帶著心腹侍衛向風月幫而去。
……
子龍從安王府出來之後,也是一陣驚懼迷茫。
他也是如同安王一般,以為婉兒會因為此事尋了短見。
不過如今寧夏周邊就十數萬大軍,如果婉兒真的尋了短見,只怕早就被這些巡哨的大軍發覺。
想到這兒,子龍略略心安!既然婉兒沒有尋短見,那麼多半是去了哪裡!
只是這天大地大,子龍一時也是有些不知道該去哪裡尋找婉兒。
當下下意識的騎著快馬,出了寧夏城,一路向南慢慢走去。
此時子龍也是恢復了江湖打扮,他心想著,婉兒多半不會去塞外苦寒之地,那麼多半是南下去了!既然如此,子龍也就準備去江湖中詢問。
這江湖之中,訊息最是靈通,子龍又特意找上丐幫子弟,詢問了一下。
這些丐幫子弟早就知道這麼一號年輕劍客與自家幫主交好,因此子龍詢問,這些弟子也是真的去仔細蒐羅打聽。
於是子龍就這麼一路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