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是興奮不已的出聲請戰。
楊左使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戰圈,又饒有深意的看了剛剛說話之人一眼,輕聲說道:“好!既然吳長老情報屬實,楊某也是能豁出去的!只是楊某愚鈍,不知當今局面,該如何進展?那隊護衛遠有強弓硬弩,中有火器之威,近有戰陣高手,實是如同一隻刺蝟一般!我教為了攻打這些護衛,已經損傷百人了,未有寸功,吳長老更是使出了蛇陣助陣,依舊於事無補,為今之計,如之奈何?”
“不敢當!”那名為吳長老的人,遜謝的拱了拱手,說道,“我觀陣良久,這些護衛雖然配合精良,戰陣嫻熟,裝備非凡,可是他們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吳長老請說!”楊左使一擺青袍,做了個請的手勢,他身邊之人,也都是寧心靜氣,不敢發出聲響,集中精神,來聽吳長老的籌謀。
“這弱點便是這些護衛之中,沒有你我這般高手!”吳長老得意的一笑,指了指楊左使以及他身邊之人,最後又指了指自己,說道,“這些護衛之中,我觀察良久,沒有一個可以稱得上高手的人物!只要我們穿上黑衣,混到兄弟們之中,衝的近了,齊心協力,必然能撕開一道口子!這戰陣自然也就破了,到時候兄弟們一擁而上,以數倍的人數優勢,這些明軍護衛,只能是待宰的羔羊了!”
“不錯!”那自稱是桃花山的宋姓頭領也是一抹光頭,咧嘴哈哈笑道,“吳長老眼光果然毒辣,只要我們能衝的近了!以楊左使,吳長老的武功,只怕這些稀鬆平常的護衛多半是遮攔不住的!到時候兄弟們守住缺口,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如同刺蝟一般的戰陣,也就這樣破了!”
“吳長老所言不錯……”
“宋頭領說的極是……”
這吳長老與宋頭領把話一說之後,這附近的七八人都是七嘴八舌的出聲附和了起來,楊左使凝眉沉思片刻之後,攥緊拳頭,狠狠的在手掌上一拍,點頭說道:“既然眾位兄弟認同,那就這樣辦了!小七,你留下來,負責排程兄弟,其他的兄弟,隨我與吳長老一起,混入兄弟們之中,一起殺上去,不破敵陣,誓不回還!”
“不破敵陣,誓不回還!”這話一說,這些悍匪都是一同喊起了口號,倒是氣勢驚人。
安排妥當之後,這些悍匪,包括楊左使、吳長老、宋頭領,也都是換上了普通的黑衣,緩緩混入到黑衣人之中,隨時就要準備一起殺上去了。
一旁遠處的子龍,也是聽到了這聲氣勢不錯的口號,估計這些黑衣人久攻不下,準備了最後的突擊手段了!
而那口號傳來的位置,也多半是敵人指揮所在!
子龍心中一動,就準備潛伏過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在離京城這般近的位置,伏擊皇帝護衛。
雖然這會兒已經躺下了過百的黑衣人,鮮血流出之後,把那片雪地都是給澆化了,變得一片殷紅。
可是黑衣人的上頭之人一聲令下,這些黑衣人只得繼續提著刀劍,拿著粗糙製造出來的木盾,硬著頭皮衝殺上去了。
一場激戰之後,夏江這邊護衛所帶的箭矢、火藥,其實也已經用的差不多了!
雖然護衛也有損傷,不過只有幾十人,而黑衣人卻死傷過百,不過這黑衣人人數眾多,輪番攻擊,讓這些倖存下來的護衛都已經精神疲倦不已。
再加上箭矢、火藥已經用的差不多了,這些護衛更是有些忐忑。
夏江看著黑衣人又發起一輪攻勢,立即安排好防禦之後,就來到那公公身邊,說道:“公公,如今情勢危急,我們如果再不發出號箭,向附近的軍所求援,只怕今日我們都要喪身此地了!”
“哎!夏千總,你以為咱家不知道麼?”那公公輕輕一嘆,有些無奈的說道,“可是如今陛下離宮,還是機密,除了我們這些人,不得妄自洩露出去啊!否則被有心人知道,刺殺陛下,這責任,你我可擔待不起啊!”
“可是如今這些黑衣人這般攻打我們,公公不覺得奇怪麼?”夏江見公公還是不肯求援,不禁有些急躁的問道。
“是挺奇怪的!”那公公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這些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京城出來辦差的!尋常山匪,如何敢如此攻打我等?”
“即是如此,公公還沒明白過來麼?”夏江聽得立即問道。
“你是說……”這公公既然是從宮裡出來,自然懂的許多,之前之所以沒有想到,只是因為事情緊急,他又一心掛念正德安危,一時到沒想到,這會兒經這麼一個玲瓏剔透的夏江的提醒,他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