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沒有照過面,只是聽過這和尚的名頭,這會兒見得這和尚,竟然忍不住想要挑釁。
可古笑天要走,他也是看了出來,當即瞪了無恥和尚一眼,就準備與古笑天一起撤退。只是那無恥和尚此番被派來,自然不是僅僅為了救一個該死的錦衣衛千戶。
當下只見他一提禪杖,手腕一抖,就把這不下百八十斤的禪杖舞動開來,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古笑天與段衡砸來,嘴上也是說道:“古居士既然來了,緣何走的這般急。老衲許久未見居士,倒是想念的緊,不如留下來絮叨絮叨!”
一面說,這無恥和尚手上的禪杖好似化成了一條巨蟒一般,直接攪起無盡的杖影,竟然妄圖憑藉一己之力,把古笑天與段衡兩大高手,都是圈進戰圈之中。
“哼!好個狂妄的賊禿!”段衡眼見得這和尚如此無禮,竟然想以一敵二,當即一陣冷笑,看準那禪杖砸來的詭計,一掌不偏不倚的拍出,竟要與這和尚硬碰硬。
之前段衡硬抗箭雨,已經讓古笑天明白自己這個徒弟,在防禦之上的出色能力,因此見得他與無恥和尚這般耆老名宿硬抗,他也是沒有過多擔心。
他只是腳下一點,整個人卻好似平躺在地上一般,雙掌戟張,向著無恥和尚的腿上拍去。
既然這無恥和尚如此狂妄,想要以一敵二,古笑天也是不準備就此撤了,讓這無恥和尚猖狂。
而無恥和尚雖然是一個出家人,但是除了表象以外,全無半點出家人的樣子。
這會兒見得古笑天師徒兩個來攻,又見得段衡這年輕後輩意欲硬抗自己的禪杖重擊,他也是狠心大發,把泰半功力都灌注到禪杖之中,準備與段衡來個硬碰硬。
“轟隆”的一聲巨響,段衡的肉掌與無恥和尚的禪杖直接轟在了一起,好似一道晴天霹靂一般,那些已經跑近了的朝廷鐵騎的戰馬,都是被驚得一陣嘶鳴,不禁退後了幾步。
而段衡也是不好過,被這一杖砸來,雖然憑藉著硬氣功,沒有受到什麼外傷,可卻被無恥和尚這龍象之力直接把整個人砸進了土地之中,整個腳踝,都埋進了泥土之中。
至於無恥和尚,自然也不好過,一根禪杖也是有些彎曲,顯然是巨力相交所致。他當下驚異不已,就想著再掄起禪杖,給段衡補上一杖,了結了段衡的性命。
只是這時候古笑天已經來到附近,暴起對著無恥和尚的胸腹一陣快掌,把無恥和尚的胸腹要害盡皆籠罩其中。
無恥和尚一直有留意古笑天的舉動,見得他棄自己下盤,轉攻自己胸腹,顯然是想救出段衡,當下他也是一陣發狠,竟然不避不閃,直接把禪杖掄圓,繼續朝段衡砸去。
就好似這無恥和尚與段衡有什麼深仇大恨,想要這般置段衡於死地一般。
古笑天也是沒有料到,這無恥和尚無恥之極,竟然這會兒又這般血性。
眼見得段衡好似命在旦夕,他也是不再留手,掌力一吐,就要直接打退了無恥和尚。
卻在這時,張守常突然現身,一把青鋒寶劍卻陡然刺出,瞬息變化出十數個方位,把古笑天來的手掌之上的要穴,盡皆籠罩其中。
“張守常,你果然來了!”見得如此刁鑽的寶劍,古笑天厲嘯一聲,然後不管不顧,依舊一掌推出,與那繁複的劍勢撞擊在了一起。
這兩邊一個繁複精巧,一個平淡直擊,交擊在一起,眨眼間就分了開來。
古笑天的手掌之上,密密麻麻的被刺了好幾下,一時間整個手掌也是血流如注,好似被廢了一般。
另一邊,張守常的青鋒寶劍卻也在古笑天的掌功之下,變得彎曲無比,顯然再想用,已經不可能了。
以這等決絕的姿態破開了這張守常的攔截,古笑天卻繼續衝向了無恥和尚,血流如注的手掌,好似一片漫天血影一般。
“呔,這老兒瘋了!”本準備砸死段衡的無恥和尚見得古笑天竟然這般所向無懼,心中卻忍不住有一個寒氣上湧,卻不敢再繼續攻擊段衡,只得收了禪杖,一躍退向後面去了。
逼退了無恥和尚,古笑天鬆了口氣,直接翻身一躍,來到段衡身邊,一把下探,抓起段衡,就準備離開這朝廷大軍的衝鋒路徑之上。
只是那無恥和尚與已經趕到的張守常二人,如何肯放過這等截殺古笑天與段衡的機會,當下兩人剛剛退下,就又衝了上來,分別各施絕技,就把古笑天與段衡二人圈入了戰圈之中。
其中無恥和尚對上了古笑天,張守常卻對上了段衡。蓋因張守常於米那部刺殺一事之中,卻被子龍擊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