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申豔麗卻明白過來,微笑的看著向過,問道,“看過兒你的意思,莫不是有什麼辦法麼?”
“是的!”向過點頭說道,“這朱執所求,一是權位,另一個就是苗靈!如今苗靈正在孃親的手上,只要孃親用出苗靈,不怕他不乖乖聽話!”
“怎麼說?”申豔麗也是好奇的湊過身子來,示意向過在自己耳邊說清楚。
向過也是低下頭去,就在申豔麗耳邊耳語一番,直聽得申豔麗眉開眼笑,末了還笑罵的拍了一下向過,說道:“你這小子,什麼時候學了這些鬼點子,真是下流……”
“孃親……這……”向過被孃親一番笑罵,也是有些羞澀。
“好了!這主意倒也不錯,也算是我們成全了朱執這小子一直以來的夙願,只怕他還要感激我們呢!”申豔麗卻是沒有再說,只是回過身去,就向著起義聯軍的大營走去,向過也知道了母親的意思,就招呼朱執等人,一起跟上了。
朱執出現在起義聯軍的巡哨視野裡之後,就迅速引起了騷動。雖然起義聯軍高層於朝廷大軍高層已經有了默契,一般不會交戰,可是蔣雲松還是警惕慣了,因此巡哨的力度,絲毫沒有減弱。
本來這些天與朝廷大軍對峙,黃河岸邊的巡哨不要說是人了,連一些走獸都見得少,畢竟起義聯軍的巡哨多是河套草原的部族戰士,尋常最拿手的,可就是打獵了。
可如今朱執帶著一隊人馬,突兀的闖入了巡哨的警戒範疇,這些巡哨的部族戰士一面驚訝,一面迅速的把資訊傳遞迴大營的蔣雲松,另一面卻遠遠的吊著朱執等人,既不上前,也不離去。
好在朱執等人也早就知道這些巡哨,也是有意出現在此,引誘他們的指揮者蔣雲松出面,看從蔣雲松這裡,能否得到河套那一半的大軍控制權。
蔣雲松卻不知道朱執這些人的心裡想法,他在子龍等人離去之後,就一直與拉克申等河套系將領,牢牢把守營盤,不想出什麼岔子,回來不好跟子龍交代。
如今聽得下面的巡哨彙報,那黃河岸邊,出現了朱執一行人,而本該出現的子龍等人,卻是沒有出現。
當下他心裡一突,忍不住有些驚悸。這絲驚悸每每在他出現危機的時候,就會出現,如今卻又出現了,顯然不是什麼好兆頭。
而一旁正在找蔣雲松彙報什麼的拉克申,也是狐疑的說道:“蔣將軍,這朱執怎麼跑到黃河邊去了?算算時辰,這會兒應當是大人出現的啊!?”
“嗯!”蔣雲松沉吟片刻,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只怕有意外出現了!”
“啊?意外?什麼意外?”拉克申對蔣雲松倒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畢竟蔣雲松在草原上的威名,可謂是打出來的。
“暫時我也不知道!”蔣雲松搖頭說道,“我去見見朱執,詢問他為何出現在黃河岸邊,你去叫醒阿司麗,讓她約束我們河套大軍,在我或者大人出現之前,結營自保,除了我與大人的命令之外,誰的話也不聽!”
“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拉克申見蔣雲松說的嚴重,心裡頭也是不由得有些慌了。
河套大軍此來,可謂是客軍。再加上子龍與安王的良好關係,因此一直聽從寧夏的指揮,蔣雲松也從來沒有微詞,可現在卻突然這般下令,著實奇怪。
“好了!你照做就是!胡獨鹿大人如果知道,只怕也會同意我的命令!”蔣雲松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又說道,“我這只是以防萬一,畢竟我們河套兄弟雖然與寧夏兄弟情同手足,可是世事變幻無常,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哦!好吧!我明白了!”拉克申當即不再多言,轉身就沒入黑暗之中,顯然是去找阿司麗,傳達蔣雲松的命令去了。
蔣雲松見拉克申走遠了,也是幽幽一嘆,不再多言,就找到那名前來傳令的河套兄弟,在他的引領下,不多時就見到了朱執。
遠遠的看去,卻發現朱執揹負雙手,一派雍容氣度,好似極為優雅從容一般。蔣雲松一見之下,更是平添了幾分疑惑。
今日早間,雖然安王有意不讓別人知道太多,可是河套巡哨兄弟,還是遠遠的看出來安王在訓斥朱執,而那時的朱執,可謂風度盡失,頗為狼狽。
如今他突然出現在黃河岸邊不說,還擺出一副從容的模樣給自己瞧,只怕真的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了。
當下蔣雲松暗暗收了一下心緒,策馬上前,來到朱執身前,勒住馬兒,在馬上欠身行禮,說道:“蔣雲松拜見副總兵官大人,卻不知大人為何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