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雖然隸屬於寧夏起義軍,但是在安王不在的情況下,其實與河套的蔣雲松更為親近。
畢竟河套的勢力,屬於子龍的勢力。而子龍即是風月幫幫主馬風月的兒子,也是天龍幫的幫主。
因此在何錦、孫景文表態之後,這些武林人士,卻都是紛紛向蔣雲松看來,頗有以蔣雲松馬首是瞻的意思在裡面。
朱執一見於此,當即也是直接對蔣雲松說道:“蔣將軍,之前你我二人商議已定,未知你現在還在猶豫什麼呢?”
“要河套全軍,暫時聽命世子的,也不是不可能!”蔣雲松字斟句酌的說道,“只是我卻強調一點,河套大軍本是各部族的軍隊,不能被拆開了使用!其次,任何關於調動河套軍的行動,都要提前與我說才行!”
如果真的照蔣雲松這般行事,其實跟沒拿到河套大軍的指揮權沒有分別。首先不能拆分,那就意味著河套軍就是一隻整體,朱執,或者說日月神教就無法安插人手,進行有效控制。
其次,任何行動都要提前告知蔣雲松,不說他同不同意,只這一條,這河套大軍真正的控制權,其實就還捏在蔣雲松的手上了。
“蔣將軍!”朱執也是沒料到,之前與自己好聲好氣說話的蔣雲松,進了大帳就這般,當下臉上也是一沉,冷聲說道,“這自古天無二日!將軍也是宿將,這軍中如果有兩個聲音,會造成什麼後果,你應當明白吧?”
此刻朱執已經得到了孫景文、何錦的暫時妥協,又在仇鉞的慫恿下,得到了寧夏一派的將領支援,底氣已經比之前充足了不少。
所以他剛一說完,仇鉞也是忍不住出聲勸說道:“是啊!蔣將軍,如今我們兩軍是為聯軍,要做的也是同一件事!如果一味互不服氣,掣肘下去,只怕陡讓朝廷得利啊!”
朱執是仇鉞的好哥們兒,也是提攜仇鉞到現在這個位置的恩人。因此仇鉞雖然覺得安王、子龍被朝廷埋伏這件事極為奇怪,可還是先選擇性的相信了。
這會兒他也是站在為安王、子龍復仇的立場上,勸說蔣雲松,希望他能以大局為重。
蔣雲松聞言也是不敢託大,拱了拱手,對著大帳的眾多將領說道:“非是某戀棧手中這點微薄的權利,實是這位置是徐大人所託,某不敢有所懈怠!
如今世子既然說是朝廷埋伏了安王殿下與徐大人,導致一眾人等盡皆被殺!我等無論於公於私,都應當起兵為殿下與徐大人復仇!
只是如今朝廷既然悍然殺了殿下與徐大人,那麼只怕他們也會留有後手!以我看,如今這朝廷大軍,只怕早已經準備來圍攻我們了啊!”
這番話,卻沒有一絲一毫懷疑朱執的意思,反而是就著朱執的說辭,推導下去,眾位將領也都是沙場宿將,聽得都是不由得點起頭來。
何錦更是忍不住贊同的說道:“蔣將軍所言有理,朝廷既然敢動殿下與總兵官,只怕更大的後手就會發動!只是蔣將軍說這些,卻又是何用意?”
第六百三十八章 表態
“我的意思很簡單!”蔣雲松咧嘴一笑,說道,“此次要報仇,就一定要度過黃河!可兵法卻有半道而擊的說法!如果我們貿貿然發動全軍,全力攻打黃河,只怕渡到一半,就會被朝廷大軍擊破。到時候,不但報不了仇,只怕還會淪為朝廷砧板上的魚肉了!”
“這……”本來這大帳內的眾位將領雖然心懷不同,但卻都沒有想到此處。這會兒蔣雲松這般說,他們卻是忍不住思考起來,發現如果安王等人真的死於朝廷的埋伏,只怕朝廷真的會如此行事,不禁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仇鉞也是情不自禁的問道:“將軍所言甚是!只是殿下與總兵官對我們可是不薄,即便粉身碎骨,我等亦要為他們報仇雪恨。”
“自然,自然!”蔣雲松淡淡一笑,點頭說道,“徐大人於我,實是再生父母,不要說現在還有大軍在,即便是隻剩下我蔣某一人,也定當為徐大人報仇!
只是報仇不一定要蠻幹,還是那句話,如果全軍都一股腦兒的壓上,去強渡黃河,只怕仇沒報到,我們自身卻都是成為階下之囚了!”
“蔣將軍說的不錯!”一直沒有說話的孫景文,這時候好似總算反應了過來,出口就是贊同蔣雲松,只聽他說道,“想要報仇,卻不能蠻幹,這是正確的!只是蔣將軍既然說了出來,想來也是有解決的辦法,不如就說出來吧!”
這話一出,就是旁聽的申豔麗、向過,也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蔣雲松,看他能說出個什麼來。
雖然於他們而言,自然知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