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雖然沒有取得狂刀那廝收藏的徐州鼎,可畢竟卻讓狂刀死了,這就算是一個不錯的成績了!”
“謝師父誇讚,弟子不敢居功!”得了軒轅破的誇讚,阿希格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全身一顫,好似極為驚恐的說道,“徐州鼎的任務,弟子一刻也不敢忘懷,被徐子龍逼得離開了河套之後,弟子就趁機投靠了鄂爾多斯的滿都齎阿固勒乎。憑藉著弟子的武功,這位權傾漠南的鄂爾多斯大人已經對弟子頗為信賴!”
“哦?”軒轅破卻是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看著阿希格,好似沒有多滿意一般。
“弟子在得到滿都齎阿固勒乎的信任之後,不但大力在鄂爾多斯培植勢力,更是派人滲透進入了河套之中,如今河套還有幾個部族,發誓願意效忠弟子,隨時等弟子殺回河套,推翻徐子龍!“阿希格見軒轅破還沒有滿意,當即又說道。
“那你在鄂爾多斯如今身居何職,手下有多少兵馬!這河套之中,效忠你的又有哪幾個部落,你一一說來!”軒轅破總算是開口問道。
眼見得軒轅破開口問詢,阿希格倒是鬆了口氣,然後說道:“回師父,弟子如今在鄂爾多斯之中,已經是一名萬夫長,手下有一個萬戶部落,劃歸我的統轄,而且,滿都齎阿固勒乎身邊還有幾個重臣,已經被弟子想方設法的控制住了!
至於河套之中,投靠弟子的部族,分別卻是米那部、毋厄勒部等部族,他們正好離黑石崖不遠,一旦需要,可以第一時間攻擊黑石崖!”
“我在乎的,是徐州鼎,而不是河套這個彈丸之地,這個,你應當明白!”軒轅破語氣緩慢,看似和緩,實則嚴厲的說道。
“是,是,是!”阿希格忙不迭的點頭說道,“弟子自然明白,因此一直在處心積慮,想要為師父尋回徐州鼎。如今卻正好有一個機會,可以趁亂為師父帶回徐州鼎!”
“哦?你說說看!”軒轅破撫摸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青銅鼎,頭也不回的問道。
“是這樣的!”阿希格說道,“徐子龍這小子,好似與中原朝廷的內相劉瑾冤仇頗深,如今劉瑾準備對付寧夏的安王,但是卻又怕徐子龍這小子帶著河套大軍南下,因此就派了人來鄂爾多斯,想要勸服滿都齎阿固勒乎也同意出兵,與他一起牽制徐子龍!”
“你的意思是趁亂取事?”軒轅破回過頭來,戲謔的笑道,“你以為我想要徐州鼎,徐子龍能攔得住麼?我只是不知道徐州鼎被狂刀這個老不死的藏到哪裡,順便我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才沒有去黑石崖走一趟!你如果是收受了劉瑾的賄賂,指望著能說服我來幫助劉瑾,那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說完之後,軒轅破大手一揮,那一人高的巨鼎直接騰空而起,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的砸向了阿希格,竟然好似要直接把阿希格砸死一般。
生死關頭,這阿希格非但不敢有任何反抗,就是連動也不敢動,只是好似嚇傻了一般,呆立在原地,對於那猶如雷霆一般的青銅巨鼎視而不見。
等青銅巨鼎夾帶著無邊的勁風,吹得阿希格左右打晃,離他頭顱只有咫尺之遙的時候,這青銅巨鼎卻倏然而止。
然後就見得青銅巨鼎被撂到了一邊的地板之上,顯出那鼎後的身形來,不正是軒轅破是誰。
軒轅破舉重若輕的把巨鼎放好在地板之上,然後看著阿希格,問道:“你為何不躲?”
“師父要殺的人,從來沒有能活下來的,弟子躲與不躲,又有何分辨!”阿希格不著痕跡的拍了一個馬屁。
可軒轅破卻也是極為受用,一臉得意的點頭說道:“不錯!你倒是沒有在外面待傻!好了,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說看,你的計劃!”
其實之前阿希格突然到來,說了那麼許多,軒轅破卻很精明的發現,阿希格此來是當說客的,為劉瑾,來說服自己出山,去幫助劉瑾對付徐子龍。
不說軒轅破如今還有要事要做,即便是沒有事,他這個魔相派尊主,堂堂韃靼國師,天下五絕之一的北幻軒轅破,如何可能會替劉瑾這等小輩奔走。
因此他心中暴怒之下,就拋擲出了青銅巨鼎,來試探一下阿希格,看這個為了自己立下大功,但心思又極為狡詐的弟子,會如何應對。
最終阿希格選擇不躲避,又送出一個隱晦的馬屁,卻是讓軒轅破心情舒泰,也知道這位弟子只怕還有話說,便索性決定給這小子一個機會,看他如何巧舌如簧。
阿希格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這會兒是再也不敢去繞圈子,直截了當的從懷裡掏出一封滾著金邊的紅色手札,恭敬的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