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將!”
子龍每說一個身份,這朱祐杬就震驚一分,嘴也是不知不覺的長大一分,到了最後,他卻是驚訝的嘴巴長的老大,差不多能放下一個雞蛋了。
“這……你竟然有這許多的身份……”朱祐杬過了好久,才消化了子龍的話語,驚歎不已的說道,“果然不愧是皇兄的兒子,就是有出息啊!”
這朱祐杬的言語之中,一直對他皇兄,也就是子龍的父親弘治皇帝極為推崇,卻也是讓子龍對自己這位未曾見過一面的父親越發的好奇了。
“沒什麼的!”子龍淡然的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瞞叔父,這其中,有安王叔對我的栽培,也有我自己的努力,以及諸多兄弟朋友的幫襯,否則我到不了這一步!”
“有本事就是有本事,安王他又不是隻提攜過你一個人,可只有你,才能做下這偌大的事業來吧!”朱祐杬感慨的說道,“怎麼,你準備以這些勢力,去與朝廷為敵?”
聽得自己這位淳厚可親的親叔父的問話,子龍猶豫再三,最終總算是把安王的計劃,都說了出來!
子龍卻是自信,這位叔父雖然有些木訥,可理應不是那等會出賣自己與安王的人。
再加上劉瑾飛揚跋扈,也不一定會給他多少面子,應當是不會向著劉瑾與張太后的。
“你們這麼做,是想透過擊敗劉瑾,進而讓太后失勢,對麼?”朱祐杬聽了子龍的話之後,沉吟良久,才緩緩問道。
“這這樣的!”子龍對太后已經印象頗差,因此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這位太后陷害我孃親在先,又幾次三番,要對付我。所以我與她,已經水火不容了!”
“哎!嫂嫂就算控制慾強點,可一直以來,也是沒有太過啊!”朱祐杬本想勸勸子龍,卻發現這剛認下的侄子,滿臉不以為然,當即也是住了嘴,又思考一番,才說道,“好吧!你要這般做,我這做叔父的也不攔你!只是你必須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傷害太后性命,可以麼?”
“為什麼?”子龍極為不解,如果這叔父不知道太后陷害自己的母親,又對自己極為逼迫,所以向著太后,這也就算了。
可如今這位叔父明明知道太后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真實為人,還曾經迫害過自己與自己的母親,可這位叔父為什麼還要為太后求情?
“沒什麼!”朱祐杬見子龍沒有斷然拒絕自己,當即也是心存希冀的說道,“嫂嫂對我極好,與皇兄一起,一直期盼著我能成才!再說,她是皇兄,也就是你父皇唯一明媒正娶的,如果真的傷了她,只怕你父皇也是不會高興的!”
聽到朱祐杬拿出了自己的父親朱祐樘,子龍先是一愣,繼而苦笑著說道:“叔父放心,其實雖然我心裡真的很恨她,但是我卻不是隻知發洩私願的人。扳倒劉瑾之後,她如果能恪盡職守,我不會對她怎麼樣!只是我娘畢竟如此生死不知,如果一旦探明,我必定會為孃親取得應有的名分,到了那時,她若阻撓,我卻不會留什麼情面!”
“只要你不主動傷了她,我會抽時間去規勸她的!如今她身為太后,母儀天下,卻已經沒有什麼別的奢望了,我想只要不動她太后的位置,她也不會真的與你以死相拼!”說這些話,其實朱祐杬心裡也是沒底的。
只是張太后對他確實極好,他又是極為重情之人,當即這般說道。
子龍輕嘆一口氣,知道這位叔父在這次事上的為難之處,當即也是不再想為難於他,就準備開口告辭。
朱祐杬也好似知道了自己這般,其實無異於兩邊都不得罪,可卻對子龍有些不公平,因此也是惴惴不安,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下子龍見朱祐杬不再多說,就準備起身離開此處,不禁又想到了朱祐杬這裡的那尊冀州鼎,當即只得回過身來,問道:“你這裡是不是有一尊青銅鼎,名為冀州鼎?”
“對!”眼見自己的侄子又來與自己說話,朱祐杬高興不已,忙不迭的點頭答道,“怎麼?子龍你也對它感興趣?”
“這倒不是!”子龍卻搖了搖頭,說道,“你覺得昨晚那些襲擊你的人,武功如何?”
“我手下的侍衛,都是皇兄與太后親自撥下來的,其中高手也是不少。昨晚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大致與我的侍衛相當,可白衣人,就要勝過不少了!”雖然這朱祐杬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但是這眼光也是有的。
“如果我告訴你,那些白衣人,只是那真正想要冀州鼎之人的僕人之類,而那真正想要冀州鼎的人,武功之高,就算是我,也只能必敗無疑,你會如何想呢?”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