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元武!”申豔麗搖頭嘆道,“這已經是許久之前的事了,光明左右使也是已經作古,我們能不能等你出來了再說呢?”
“不!你現在就要告訴我!”向元武卻是倔強的搖頭說道,“父親把神教託付給我,是指望著我能中興神教,而不是讓我把神教給毀了!如今你告訴我神教已經四分五裂,我卻有何面目去見九泉之下的父親,以及歷代的教主啊!”
說到這兒,這向元武竟然真的雙眼之中,隱隱有淚光閃過。子龍見得,也是頗為好奇。這向元武號稱一代武聖,武功僅在獨孤劍神之下,不想卻也有傷心的時候。
申豔麗拗不過向元武,不想他剛剛脫離困境,就心神損耗太大。當即只得柔聲細語,把當年的事緩緩說了出來。
原來當年向元武打理之下,這日月神教蒸蒸日上,又漸漸恢復的可能。可向元武卻為了與獨孤劍神一戰,漸漸的把主要的精力,放到了武功之上。
華山決戰之後,他得了南聖的名頭,僅在獨孤劍神之下。可即便如此,他卻依舊不滿足,只想著如何突破。
此時正好軒轅破找上門來,與他探討一番。在華山決戰的參考之下,兩人推斷出了陰極陽生,陽極陰生的至理,卻都想著把自己的武功,以這等至理再提升一步。
也因為軒轅破無意中的一句話,向元武以為這轉陽為陰,陰陽相生的關鍵,就是逆轉自己的聖火令神功。
因此他就毅然決然的拋下教務,把日月神教託付給自己的夫人申豔麗以及光明左右使,來了縹緲峰這處冰洞之內,閉關練起武功來。
最終的結果,卻也是顯而易見的。向元武逆轉真氣,卻導致真氣變異,最終把他冰封了起來,此後一直再未脫困,直到今日。
也因為向元武這番離開,日月神教卻也是動盪起來。本來大明朝廷就一直想取締日月神教,在向元武離開之後,更是付出了切實的行動。
而教中的幾個首領,也都是心懷各異,也想過一把教主的癮。因此內憂外患之下,在光明左右使被人伏擊身亡之後,這日月神教就再也不是申豔麗一介女流能控制的。
偌大的日月神教,瞬間分崩離析,成為了白蓮教、彌勒教等諸多邪教,分散開去。申豔麗無奈之下,只得離開了中原,來到了自己丈夫不遠處,結廬而居,籌謀救出自己的夫君。
後來機緣巧合,她聽得九陽神功能救出自己的丈夫,當即就命令自己的大弟子樊天涯以及二弟子葉無焉一起,下山前去組建天陰教。
並且指使自己能控制的日月神教的教眾,投入天陰教之中,準備壯大天陰教的勢力,前去三大門派,搶出九陽功來。
最後的結果,卻也是顯而易見的。申豔麗的籌謀,因為峨眉派的對策,卻是落了空。樊天涯帶著謝若藍,歸隱南陽城之中,一直等到了不久前,才被葉無焉重新找到。
向元武本來還悲傷無比,只覺得自己好似日月神教的罪人一般。等申豔麗緩緩解釋完之後,他才平靜下來,直接問道:“我有兩個問題!第一,是誰伏殺了光明左右使,你調查清楚了麼?第二,是誰告訴你,九陽功可以救出我的?”
“這……”申豔麗卻沒有想到這丈夫還沒有脫身,卻就開始思考起當年的事來,當下她苦笑一聲,說道,“當年時局混亂,我又想著救你,哪裡有閒心去調查那些!至於指點我的人,我能不說麼?”
“為什麼?”此時子龍已經把向元武的寒冰解封到了腰部,因此他卻是緩緩的調運自己的真氣,開始恢復起來。
“不為什麼!”申豔麗搖頭說道,“我答應過這個人,不說他的名字!所以,希望元武你能體諒我!”
“好吧!”向元武聽得妻子已經答應別人,只得嘆息一聲,不再詢問,“那如今的日月神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真的像你所說,四分五裂,成了一盤散沙,無法重新整合起來麼?”
這時候子龍卻突然收了手,沒有繼續向下解封,而是來到附近盤膝坐下,調息起來。向元武不由得暴躁的說道:“喂!小子,你怎麼突然不解了?”
“元武!”申豔麗嗔怪的瞪了向元武一眼,替子龍解釋道,“這解封你逆練神功,變異真氣所化成的寒冰,是需要極為龐大的真氣的!這位徐盟主已經為了你,回了兩次氣了。這次算算時間,顯然也是真氣枯竭,不能再繼續了!”
“哼!真是廢物!”向元武卻絲毫不客氣,一面加緊調息,一面說道,“那你回答一下我之前的問題。”
“如今神教已經分裂成了諸多教派,比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