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前去自討沒趣。
只是他卻又想到什麼,當即弓著腰,稟報道:“師父前去閉關,徒兒確實能夠理解!只是師父,那華山之上的雍州鼎,你不要了麼?難道是等師父出關,我們再集齊人手,上華山與那獨孤老兒做過一場?”
也不知怎的,這軒轅破與弟子黃易竟然真的知道了雍州鼎就在華山,而且還在準備謀奪雍州鼎。
“嘭”的一聲響,黃易剛剛說完,就被軒轅破一掌帶起勁風,打倒在地,就在山樑之上滾了下去。
這一掌事出突然,又是軒轅破所打,黃易一下子被抽到三十來步遠,才總算止住了身形。
停下來之後,他卻不敢停留,提起真氣,又是躍了回來,跪倒在軒轅破的腳邊,忐忑的說道:“徒兒該死,請師父勿怒!”
其實軒轅破平日裡就是喜怒隨心,不可揣測。黃易也是沒少受他諸多折磨,早就知道了這位師父的脾性。
因此這番被他一掌拍飛,黃易雖然受了一點小傷,可非但不敢心存怨言,反而還來到了軒轅破的腳邊謝罪,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個地方做的不好。
“你可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麼?”軒轅破此時已經轉過臉來,冷冷的看著黃易,好似在看一隻螻蟻一般,隨時都好似要把黃易捏死。
黃易也是心驚膽戰,忐忑不安的磕頭說道:“請師父息怒,徒兒確實不知道!還請師父明示!”
“哼!”軒轅破大手一揮,一道勁氣飄過,直接把黃易身邊的石頭打了個粉碎,這碎石不禁四處飛濺,可黃易卻依舊匍匐在地上,不敢稍有異動,他也明白,如果敢亂動,碎的就是自己的腦袋。
“蠢貨!”軒轅破冷哼一聲,或許是見得黃易沒有動彈,氣也是消了不少,當即只聽他說道,“我問你,獨孤老兒是華山的人麼?”
“不是麼?”黃易聞言一愣,旋即又想到什麼,說道,“雖然獨孤老兒不是華山派的人,但是他卻是華山的守護神啊!”
“那他可是住在了華山的正氣堂之中麼?”軒轅破冷厲的問道,身上的殺氣,又是濃郁了幾分。
黃易聞言全身一顫,總算明白了過來,點頭說道:“徒兒明白師父的意思了!師父是說,獨孤老兒雖然誓言守護華山派,但卻一向不在華山派之中。但是華山派的雍州鼎,卻是在華山派的正氣堂之上,因此卻是著徒兒想辦法,在不經過獨孤老兒的察覺之下,把雍州鼎偷出來?”
一邊說,黃易一邊抬起眼角,小心翼翼的看著軒轅破的臉色。果然,他就發現隨著他的敘說,軒轅破的臉色也是漸漸和緩下來。
等他說完之後,軒轅破也是不置一詞,只是淡淡的說道:“華山派與獨孤老兒不過是山野村夫,不識得夏禹九鼎的真正妙用,這鼎放在那裡,也是浪費!還不如讓老夫取來,發揮這鼎的真正妙用!”
“是極,是極!”黃易點頭說道,“師父此言大善!”
其實真正的軒轅破,不喜他人吹捧阿諛,在武當真武宮,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罷了,黃易自然知道,說出的話,也是適可而止。
“好了!你好好安排,我希望我出關之後,雍州鼎能擺在我面前!”軒轅破擺了擺手,又送出一道勁氣,直接讓黃易起了身來。
雖然這如何謀奪雍州鼎,黃易心裡還是沒譜,可如今軒轅破已經交代下來,他也是隻能領命說道:“徒兒必定竭盡全力!”
“這就夠了!”軒轅破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道,“在此期間,你必須還得給我去河套查查,狂刀那老東西,把徐州鼎放在哪裡了!要知道九鼎如果少一個,都是不成!如今我只差華山派的雍州鼎,以及狂刀的徐州鼎了!黃金家族那裡的鼎,遲早也能被巴爾雙手奉上,不須我操心!”
如今看來,這軒轅破與黃易不但知道雍州鼎在華山,而且還知道徐州鼎就在狂刀手上,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只是目前看來,這徐州鼎具體所在,還沒有洩露出去。
“是,師父!”黃易知道,軒轅破布置下任務,一定要乾脆利落的應下來,否則免不得被軒轅破教訓。
“當年你師父我,是為五絕之中,武功最差的一人!”也不知為何,少言少語的軒轅破卻又突然開始說起了當年的事來,“獨孤老兒、向元武、狂刀三人,武功超凡入聖,每一個擊敗我,都不超過千招!魔刀雖然比他們稍差一些,但是也能在兩千招左右,擊敗老夫。
因此當年老夫就立誓,一定要打敗他們四個,成為天下第一!功夫不負有心人,那狂刀為人狂傲不已,只以為天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