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徵夷大將軍,還是泉下有知的上善木子小姐,都會很高興的!”織田信定又是說道。
“嗯!”子龍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擺了擺手,最後再看了一眼已經漸漸冰冷的上善木子,當即就與織田信定揮手作別。
織田信定也是與子龍見禮之後,便就抱著上善木子,緩緩離開了這裡。
雖然這裡是皇宮,又處於通天鼓的警戒期間,但是他想離開,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等織田信定離開,子龍還好一陣難受。
古笑天也是看了出來,帶著眾人迎了上來,遠遠的就說道:“子龍,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你還是節哀的好啊!”
“是啊!”歐陽勁也是跟上說道,“子龍,這血魔老祖雖然除去,可他留下來的影響,只怕還在,那一位又……”
一邊說,歐陽勁還指著不遠處的一角。
在那裡,卻有一人,痴痴的看著織田信定離開的地方,即便織田信定早已經帶著上善木子消失不見,他卻依舊沒有收回目光的意思。
顯然歐陽勁是在說,這血魔老祖對皇宮造成的影響極大,連數十年未動用的通天鼓都敲響了,可現在理應作為皇宮的主心骨的正德皇帝又是這般。
所以歐陽勁希望子龍能暫且放下心中的鬱結與悲傷,代為出面,儘快彌平這次血魔老祖帶來的影響餘波。
本來若是他們這般相勸,子龍也是能夠走出心裡的不舒服。
可佟鑫海這時卻上前,狠狠的瞪了子龍一眼,不客氣的說道:“子龍,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這上善木子即便有千般不是,萬般不是,她都懷了你的孩子,又為你而死,你為何不能臨死之前,騙一騙她?寬慰一下她呢?”
“這……我……”剛被古笑天與歐陽勁二人勸說,心情好了一點,正準備振作的子龍,被佟鑫海這般話,又是說的老大一陣無語。
有心解釋這孩子不是自己,可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卻又好似是自己的一般。
可若是不解釋,佟鑫海誤會事小,若是傳到了婉兒那裡,指不定自己成了什麼人呢?
正在子龍有些頭痛的時候,不料站在那邊發呆的正德,卻突然回過頭來,無悲無喜的說道:“佟神醫,你不用怪子龍了,那孩子,不是他的,是我的!”
“啊?”眾人齊齊一驚,其他人都是驚訝,這孩子怎麼就突然成了正德的孩子,只有谷大用卻驚歎,這血脈單薄的皇室,就在剛剛,卻又有一個直系血脈胎死腹中,不禁也是扼腕嘆息。
“是你的?”佟鑫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正德問道。
“嗯!”正德也是沒有多做解釋,緩緩走向這邊,說道,“子龍行得正,坐得端,從未做什麼虧心事!只可惜,上善木子一直一廂情願,哎……”
“大哥!”子龍本以為正德會因為逝者已矣,不會再出面承認這件事,畢竟這件事對他這位皇帝來說,也算是挺丟臉的一件事。
可不想正德卻在這時候,毅然決然的站了出來,當眾承認了這件事,倒真是讓子龍有些刮目相看了!
“沒事的!”正德擺了擺手,示意子龍無妨,然後說道,“好了,這次我們來皇宮,可是找張太后找回母親的!可不要因為其他的細枝末節,耽誤了正事!至於說消除這血魔老祖,也就是曹秋海的影響,我想大用應該能做到吧!”
最後一句話,他身上倒是莫名的散發出一絲上位者的氣息,讓本來還一直在那嘆息皇室又凋零了一個血脈的谷大用忍不住渾身一震。
“陛下放心,老奴知道該如何做,這就差人前去,通稟內監各司各局,放鬆警戒,恢復常態!
另外也會與內閣知會一聲,大致的說一下這次通天鼓的情況!”
“嗯!”正德滿意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就準備打發谷大用退去。
可谷大用說完之後,卻沒有直接離去,而是看著正德與子龍,說道:“老奴知道,這事本不該老奴多嘴的!可是如今事已至此,卻不得不說。之前敲響通天鼓,其實就是曹秋海變成了那可怖的血魔模樣,還劫走了太后娘娘!後來我們多次與裡面交涉,最終發現,這慈寧宮之中的宮娥、內侍等等都已經不在了……所以……”
“所以你想說,這張太后很可能也已經被吸成了人幹?”子龍此時也是恢復了過來,聽得谷大用的話,當即問道。
“可能吧!”谷大用也是一臉苦笑,說道,“這血魔非是尋常魔頭,做事也不是老奴這等凡人能猜測的!因此兩位最好還是做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