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除了她與鬼醫師父,藥王谷的谷主之外,只怕就連鬼醫,也不敢說必勝於她。
因此她突然開口,說上善木子懷了孩子,而那孩子的父親,又是子龍,眾人雖然有些奇怪,可還是下意識的信了她這個神醫的話。
這也是為什麼婉兒聽了之後,傷心欲絕,想要離開此地,不見子龍的原因。可現在鬼醫這位大家,又當場提出質疑,眾人才齊齊反應過來。
是啊!佟鑫海能透過脈象,鑑定出上善木子懷了孩子,這隻怕就算一個市井郎中,都能鑑定的出來,不算什麼難事。
可她又是怎麼,能僅僅透過一絲脈象,就鑑定出,這孩子是子龍的?就算她曾給子龍看過病,瞭解子龍的脈象,也不可能就斷定這孩子是子龍的,再說子龍的人品,眾人都是相信的,否則也不會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陪著他到京城搏一把。
因此等鬼醫出面質疑之後,眾人也都反應過來,古笑天也是忍不住說道:“是啊!佟神醫,你醫術通神,我老古也是知道的,就是那李木森這鬼猴子,只怕也比不過你!可難道你的醫術真的有這般厲害,能鑑定出那還未成形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孩子麼?”
“對啊!”馬風月眼見得子龍與婉兒這對璧人差點就因為佟鑫海這句話給散了,不禁也是心有餘悸的出聲說道,“佟神醫,我家子龍孩兒,你也是知道的,他雖然有些不拘小節,可也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在上善木子之前,可有許多俊俏的小姑娘找他表白,可他都一一推拒,怎麼可能稀裡糊塗的,就讓上善木子,懷上了孩子呢?”
“不錯!”子龍感激的看了鬼醫一眼,然後看著婉兒垂首不語,心中也是一痛,當即也說道,“我徐子龍不說自己是一個完人,可至少是一個言必行,行必果的信人,這個在此的好友親朋,都能為我作證!我在此對天起誓,如若有半點對不起婉兒,我願天打五雷轟,永世不得超生!”
“這……”佟鑫海本來也是氣憤不已,直以為這孩子就是子龍的,因此說的時候,也沒注意太多。
可等到她把自己的推論說出來,引出這等軒然大坡,她才知道自己可能錯了。因此雖然一直對她溫馴不已的鬼醫,此刻竟敢對她齜牙咧嘴,可她也是沒有反擊。
從她說出口之後,到引起變故,她也是有些迷茫,更是有些忐忑。
看到子龍發誓,她也是無奈一笑,有些忐忑的說道:“其實,這不是我用醫術鑑定出來的!世上哪有此等醫術,就是我與木森的師父,也是沒有這等本事啊!”
鬼醫聽得,更是吹鬍子瞪眼,又是有些得意,又是極為憤慨的說道:“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瘋婆子胡掐!”
一面又對牢牢抓住的婉兒說道:“看吧,這都只是這瘋婆子胡亂猜測,婉兒你卻是多心了!這徐子龍啊!像極了當年的樊教主,一樣的光明磊落,一樣的痴情啊……”
說著說著,他卻不禁有些神傷。那邊的古笑天聽得,也是一般感覺,看了看子龍,也是重重的嘆息一聲,顯然也是想到了當年的樊天涯。
婉兒聽到這裡,才明白過來,自己衝動之下,卻是很可能冤枉了子龍,不禁有些焦急的看向子龍,想要看他怎麼樣了。
子龍聽完佟鑫海的解釋,也是灑然一笑,不禁看向婉兒,正好四目對視,他卻看到了婉兒眼底深處的一絲歉意。
他如何可能生婉兒的氣,當即淡淡一笑,搖了搖頭,寬慰了婉兒,又準備走上前去,重新再把婉兒帶回身邊。
只是佟鑫海顯然不準備就此作罷,只聽她又接著說道:“慢著,雖然醫術不能鑑定這孩子到底誰的種,可卻能鑑定這孩子到底懷了多久!”
“哦?”今日事情,倒真可謂一波三折,本來鬆了口氣的眾人,又是被佟鑫海這番話吊起了好奇心來。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歐陽勁,這時也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就算能推測出這孩子懷了多久,可這與子龍有何干系?要知道子龍這些日子來,可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我們都可以為子龍作證,大夥兒說,是不是!”
歐陽勁這話一出,卻得了眾人的一致肯定,大夥兒卻都是異口同聲的點頭應是,站出來為子龍聲援。
鬼醫也是臉色有些難看,鬆開婉兒,走到佟鑫海身邊,拉住她,說道:“師妹,你到底要幹嘛?你不是跟這小子的關係不錯麼?怎麼好像今日來揭他的底一樣啊!”
“這不是揭底!我只是不想這孩子出生,卻沒有親生父親罷了!”佟鑫海卻是沒有就此作罷,反而梗著脖子,說道,“這孩子如今,已經懷了五個多月,你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