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她和季元昊也許久不曾見過了,這個男人英俊挺拔一如既往,一身藏藍色繡金龍紋的帝皇便服,負手緩步出了殿門,還笑了下:“很久不見了,二孃。”
蘇瓷站在臺階下,她也沒什麼不直視聖顏之類的規矩,端詳了臺階上的人一眼,“是許久不見了,陛下風采更勝往昔啊。”
季元昊笑了笑,轉了轉手上的念珠串,這珠串原來是季承檀的,他們母親臨終給剛出生不久的季承檀掛上的,季承檀成大後一直戴著,後來季承檀和任氏去世後,他便留下這珠串作念想,一直戴在腕子上。
也養成了轉動念珠的習慣。
季元昊挑眉:“二孃身體不變,這往城外是去做什麼呢?”
蘇瓷笑了笑:“母親有喘疾,這兩年一直在莊子養病,家裡都我一個人閒著,父親便命我前往探望。”
“哦,原來是這樣。”
季元昊點點頭,他道:“皇后也剛診出孕訊,她年少,有些不安,據聞二孃擅醫,便託朕請你進宮陪伴些日子。”
“來人。”
季元昊吩咐左右:“把楊夫人送往長秋宮去罷。”
左右應聲,至蘇瓷跟前,“楊夫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