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閉,將絕大部分問題都暫且隔絕了。
所有知情將領都大鬆了一口氣。
……
只不過,這鬆口氣的將領並不包括徐文凱。
皇帝駕崩的凶信已經八百里飛馬送返陽都了,陽都和皇宮怎麼哭聲一片暫且不提,擺在徐文凱面前的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國不可一日無君!
好不容易順利撤進臨陰城,徐文凱長吐了一口氣,春雨綿綿他渾身溼透,這幾天他身上就沒有幹過的時候,他也四十多的人了,身上舊傷的陰痛像從骨縫子裡滲出來似的,匆匆巡視過城防後才返房回衣服,剛出來,便看見二弟徐文垣在屋裡來回踱步等著。
“大哥!”
一見徐文凱,徐文垣立即迎了上來。
他面色隱隱帶著緊張和期待,都不用說話,兄弟兩人心知肚明,徐文垣頓了頓,才說:“皇后娘娘已經趕往臨陰了,過兩天就能到。”
臨陰到陽都,足一千里的路程,但八百里加急一天多也就到了,徐皇后聞訊大急,親自出宮赴南。
徐皇后好歹也是將門之後,雖養尊處優長大,但也會大多數貴女不會的一項技能,就是騎馬。雖然她長大後就不愛騎了,覺得不優雅,但此時此刻根本顧不上,將兒子送回徐家,她直接登船順水而下,之後快馬,愣是五日時間不到就能趕到臨陰。
“她來做什麼?!”
徐文凱目光犀利,盯著徐文垣。
徐文垣口乾舌燥,急道:“大哥!!”
“你想都別想!”
徐文凱怒斥:“國賴長君,一個奶娃娃上去能幹什麼?你難道還想當另一個坤氏?!”
“這種話,不許再說!!”
徐文凱迅速整理衣裳,他換的是一身大禮服,當場拂袖而去,徐文垣還想追,被兄弟拉住,徐五郎徐六郎死死拽住了他,急道:“二哥,你難道忘了徐家家訓和父親遺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