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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拿了女主劇本的鹹魚 第42節

提了熨斗進來,準備燒熨斗燙衣服。

距離也不十分遠,畢竟西配殿不大,十來步上下,但幸好外頭比裡面亮多了,看不見簾後的影子。

隔著一層薄薄的簾子有兩個人,廊下院裡宮牆內還有為數不少耳聰目明的護軍。

蘇瓷屏住呼吸,斗室就變得格外安靜,燭臺歪了,蠟淚淹沒一半的火苗,僅剩零星一點在閃爍抖動,在這個蒸汽蒸騰又昏暗的狹窄斗室,她感覺一條手臂箍著她的腰,背後有一堵結實的胸膛無聲貼上來。

蘇瓷回過頭,對上一雙幽深悍然的眼睛,她身體忽騰空了,被他抱起一轉身就坐到黃楊木的小方架子上。

這個架子有點高,大概比楊延宗腰部還高一些,所以,現在兩人視線是平齊的,甚至她還略高一點點,她輕輕喘氣,睜大一雙被他動作小小嚇了一下的眼睛,不忘緊緊閉上嘴巴,瞅著他。

她不知道,自己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在黑暗中,映著一點點的火光和窗紗外的紅色燈籠暈黃,看起來亮得驚人,她就想一隻受了點突發情況驚嚇卻又沒有真怕的小肥貓,正睜大一雙眼睛好奇看著人。

看著純稚又青嫵,嬌憨極了。

她居然不怕!

也沒點驚慌情緒。

楊延宗咬咬後槽牙,貼著她的耳根低聲說:“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就這麼鎮定?

蘇瓷眼睛骨碌碌溜了一圈,說不知道好像有點裝,她裝不出來,而且這男人眼睛毒得很,肯定哄不住,但說很知道吧,又好像有點那啥。

她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媽的真的太難了。

蘇瓷笑場了,楊延宗臉有點黑,但不得不說,被她這麼一鬧,剛才那種繃得彷彿下一刻就要爆炸的氛圍就去了,他有點惱,情緒卻鬆快了一些。

他懲罰般捏著她的下巴,用力掐著搖晃了幾下,還開口咬了一口她的臉,蘇瓷無聲慘叫一聲,媽的這傢伙屬狗的嗎,整天咬臉,要是不小心咬破相了,她豈不是虧大了?!

兩人折騰一頓,不知不覺,那點打鬧就變了味,慢慢鼻尖碰著鼻尖,親在一起,昏暗的斗室裡很輕又很重的喘息聲音,本來氛圍還挺好的,他想著委屈了她,神態和動作都比進屋時溫柔很多,但無奈蘇瓷喵主子手賤愛撩的毛病又犯了,想了想,忽說:“誒,萬一最後我嫁你不成,豈不虧大了?”

楊延宗:“……”

理是這個理,但忒煞風景了,沒人比她更深諳捋虎鬚的姿勢了,楊延宗臉色登時比鍋底還黑,心裡惱得要死,一時咬牙切齒,恨道:“放心,你虧不了!”

他不想聽她說話了,這人冷不丁嘴巴一張就能把他氣個半死,楊延宗咬牙又切齒,還是做吧!

他重重咬上這兩瓣嘴皮子,蘇瓷無聲慘叫一聲,媽耶疼死了輕點,她踹他,兩人交鋒動作一大,那細長高腳的半舊黃楊木架子一顫登時就“咯”了一聲。

在安靜的斗室內格外清晰,兩人一頓。

“蘇姑娘?您怎麼了?”

又腳步聲往這邊走了幾步,揚聲問。

蘇瓷深呼吸了兩下,努力壓平聲音,輕描淡寫若無其事:“沒什麼,我不小心碰了下架子。”

“哦,那您可小心些。”

“嗯。”

繡鞋踩在地毯上聲音不大,那拖沓的腳步聲往一邊行了幾步,緊接著聽見甩水的灑灑聲,熨斗貼上去嘶嘶作響。

蘇瓷被騰空抱起,黑暗中,兩人離開了那個不穩固的木架子,幾步進了更衣的小屏風後面,異常狹窄的空間,緊緊只容得下兩個人,蘇瓷仰頭,深呼吸著,她感覺楊延宗粗熱的呼吸噴在她頸脖的面板上,他就想一頭即將悍然進犯的猛獸,強勢得讓人心顫心蕩,細膩的面板感受到了這種壓迫,不禁輕輕戰慄起來。

又細又青的血管裡血液繼續湧動著,鼻息翕張。

良久,最終那充滿悍然的一刻來臨了,她驀闔上半閉的眼睛,緊蹙眉頭,指甲用力抓住他的肩膀!

真是出乎人的預料,在現代一直想物色的身材臉蛋性格一級棒的婚前談上一談,卻找來找去沒找到合適的。不想來到這古代,卻婚前就混上了。所以說人的際遇,果然就像肚子裡的蛔蟲,不到一把藥打下去的最後,你永遠不知道里面藏著幾條蟲。

她居然還分神很不浪漫地阿q吐著槽,沒辦法,實在不大舒服了,後背硌著疼,庭院一隊護軍順著廊道一路巡到過來,就在窗下經過,兩人都屏住了呼吸放輕動作。

時間太匆忙了,哪怕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