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顏容已復的雲慧!
兩人頓時都紅了臉,雲慧又是一笑,輕聲道:“對不起,我無意打擾你們的溫存,不過婆婆就要到啦!你們倆這般親密,總不好落在她老人家的眼裡頭吧!”
風蘭恨恨的一跺腳,白眼樣嗔,張臂圍住了雲慧的兩臂,搔著她的腋下,不依道:“好姐姐!啐,壞姐姐,嚇人家一跳,耍得我好苦,看我饒你!……”
雲慧未防她有此一著,頓時被搔得“咯咯”嬌笑不停,前俯後仰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好妹妹……你得了……丈夫……忘了媒……真不該……”
風蘭急得直跺腳,嬌聲道:“你還說,你還說……”
雲慧實在笑累了,告饒道:“好,妹……妹……不說啦!請……請……”
風蘭這才住手,卻仍然擁抱著她,不肯放掉!
雲慧休息片刻,調順了氣,說道:“妹妹你好厲害!……”
風蘭擁著她故意嬌媚的“哼”了一聲,說:“你才知道哇!”
雲慧衝著龍淵作個鬼臉,道:“弟弟你聽見了嗎?以後可得小心著點,否則,撞翻這隻雌老虎……”
風蘭大急,叫聲“壞姐姐”,方待故伎重施,卻被雲慧一下掙脫,藏到龍淵的身後!
龍淵目睹這一雙並蒂蓮花,笑鬧糾纏,了無隔閡,心中大定,只樂得唇邊綻笑,無休無停。
風蘭瞥見他這付得意之狀,芳心雖喜得開花,表面上卻裝出一股輕嗔,恨恨的直跺蠻靴!
那知才跺了兩下,身後突然又響起一陣慈祥蒼老的聲音,笑道:“蘭兒你怎麼啦!敢是怕靴子穿不破嗎?”
風蘭聞聲已知是誰,扭頭走上前去,撒嬌不依,恨聲道:“好!奶奶你也欺負我,我不來啦!”
武夷婆婆,早與雲慧談了個明白,只見她一改數月來憂鬱之狀,又回覆了小兒女態,不由得老懷大慰,敞聲大笑,雙臂一張,抱住風蘭安撫她道:“好啦!好啦!誰敢欺負你這隻雌老虎哇!……”
龍淵一見武夷婆婆出現,顏容一整,上前跪倒行禮,道:“龍淵叩見婆婆!並祈婆婆勿怪過去欺瞞之罪!”
武夷婆婆本厭他醜,那知如今一變,變得這麼英俊,見狀,忙指著風蘭的玉臂道:“好啦!哥兒快起來,別髒了衣服!蘭兒,你看龍哥兒多知禮數,那像你……”
風蘭一聽龍淵在向奶奶行禮,趕緊讓開,站在一旁,及聽到後半句,雖未發作,卻已然又嘟起了櫻桃小嘴!
武夷婆婆見她這付樣子,微微一笑,改口道:“你們的事,慧姑娘都告訴我啦!難得慧姑娘這麼大仁大義,連我老婆子都萬分感激。方才慧姑娘還對我老婆子說了許多別的,我老婆子除了遵辦之外,實在也無話可說!”
龍淵與風蘭都轉頭去看雲慧,那知她反而故作神秘的,微微一笑,看著天色,道:“該用飯啦!婆婆,咱們先下山好嗎?”
武夷婆婆點頭稱好,便真個當先要循木梯,向山下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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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文殊院毛遂自薦
龍淵雲慧,在黃山看見了風蘭與武夷婆婆,四人分作兩處,都把心中要說的話,訴說清楚。
武夷婆婆見龍淵本來面目,恍似金仙降世,玉童下凡,不由得老懷大慰,將“委屈了蘭兒”的心意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見天已過午,生怕餓著了孫女孫婿,便自提議下山。
但龍淵待領先飄下木梯之時,猛然憶起那重傷的和尚來。
俗語說“救人救到底”,他冒著生命的危險,投身下臨萬丈深淵的立雪臺下,將渡地和尚拋救上來。
雖然那隻在瞬息之間,但他觸手即知,這渡地和尚,已經內臟受傷,氣弱息微去死不遠了!
他上得崖來,驟見久別的風蘭,驚喜之餘,自然將此事推到了腦後,但此際雙方感情,交待清楚,終身大局已定,這事兒遂又回到心頭上來!
他一瞥武夷婆婆,正待循梯下山,忙揚聲道:“婆婆且慢一步?……”
說著,又轉頭詢問雲慧,道:“慧姐姐,那和尚呢?”
風蘭與龍淵數月相處,早已瞭解他這種仁心慈性,聞言小嘴一嘟,道:“龍哥哥還問哪!剛才我和慧姐姐,若不是應變得快,早被那賊和尚打下崖頭去啦……”
龍淵想起適才的“轟”聲暴響,忙問緣故,雲慧乃將渡天和尚,乘機偷襲之事,說了出來,道:“像這等不肖之徒,早已罪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