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駱谷豐:“這就是我們開的價!”
駱谷豐接過一看,幾乎沒有嚇到:“什麼?這……”
“這是你對你的妻子關心愛護,我得意多給的,這尊觀音要是按我們的進價,估計只給你兩百兩,兩百兩還是多的。”要是張讓開價,估計只給四十兩。
“另外,我看出你們很想上機,只是礙於生計,無力唸書,這算是我給這個孩子和令夫人懷中孩子的見面禮。”褒若想了想:“不妥,這銀票不能給你。”
“是啊是啊,無功不受祿!”駱谷豐連連點頭,明厚載和王供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實在是太質樸了!
褒若笑道:“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和你多說,我如今先給你三十兩銀子,你拿這銀子照顧孩子家人,半年後,我再給你三十兩,今後每半年我就撥一次款,如今遇上家中有急事,你可以提前來支,直到將五百兩取盡,如何?”
駱谷豐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他原就只打算賣個三十兩,自然是肯的,當下褒若命人上車取了現銀來,白花花的三十兩銀錠,五兩一個,堆得滿桌子都是,駱谷豐喜出望外,向褒若謝了後抱起銀子直奔妻子的房間,不久出來再三道謝,神色間極是感謝,褒若見他初進不怎麼的,只是高興而已,出來時卻換了感謝之色,問道:“你出東西我出錢,我們是買賣,駱當家的為什麼這麼說?”
駱谷豐不說原因,只道:“各位是貴人,我方才失禮了!”
褒若知道必定是剛才進去時,他妻子說課什麼,沒想到他妻子倒個極有見識的,下次來定要看看,留下了璘瑜閣的地址,道:“我會交代那裡的人,你來時轉告我,那是我的字號,你來就是,要是想提早支付,就到那裡去,平時有什麼事情也可以來找我。”
說完,也不多留,他的妻子還等著他去照顧,便起身告辭,出門見到他的兒子在門口侯著,見到褒若一行出來,向他們點頭問好,很有禮貌,不禁更有好感。
“幹得不錯!”許久不曾說話的明厚載開口了。
“誰說女子不如男?”
明厚載一隻手在褒若頭髮上撫過:“在您心中,我是什麼地位呢?”
車廂裡只有他和她,厚厚的車簾隔開外面的世界,只有柔和光線從兩邊轎窗透過絲簾照進來,明厚載俯身把車簾兩角的鐵鉤在車門兩邊勾好,使之起風也不會飄起來,又隨口道:“陽光有些刺眼。”不等褒若說話,便把卷在絲簾上的藍綢簾幕也放下來,頓時車裡的氣氛就變了,有種曖昧的味道在車廂流動,然後抬起頭來面對褒若,褒若覺得氣氛有些變了,很不自在,道:“太暗了!”便要把藍綢窗簾捲起來,明厚載止住她的手,不再放開,慣常用劍,有著硬繭的手在她柔若無骨的手間摩挲,一點一點地順著她的指節按揉著,褒若只覺得一種麻麻酥酥的感覺從手往上爬,爬到背上,有些無力地靠在椅背上,用力把手奪回來:“你不會玩自己的手?”
明厚載輕笑一聲,放開她的手,卻把大手停在她的脖子上,一隻手指來回撫摸,褒若癢癢地縮著頭,想把他的手拉出來,明厚載順勢把她的腰一拉,把她拉近自己懷裡,挾住她的身子,又問了一遍:“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什麼地位?”
明厚載的手帶著點威脅得在她的領口用力,剪得圓滑的指甲映著她白嫩的肌膚,厚載與纖弱,這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褒若咬著牙不說話,明厚載也不催她,只是微微順著她的襟口向下滑,包拓大驚,拉動著身子怒道:“幹什麼!”
明厚載粗啞著聲音道:“褒兒,我想要你,我想你想得要發瘋了!”
大成裡,她的氣息淡淡地包圍著他的鼻子,觸手盡是她的柔軟芳香,然後而這樣的妙人兒卻是能看能不動,眼裡的火苗有躥起的紅光,他不顧她的掙扎,把頭深深地埋進她的胸前,深吸一口他的馨香,許久沒有這樣抱著她了,真想一直抱到老,褒若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吟叫,用力掙扎著掙出一隻手來就要去掐他,明厚載鐵臂一鎖,把她鎖緊更深的懷裡,在她耳邊道:“別動,要是不想讓侍衛們聽見我們的說話,別動!”
褒若冷冷地道:“你以為是殘花敗柳就可以胡作非為了,明厚載,不要逼我恨你!”
“在我的心裡,永遠是當初嫁給我時那個可愛的小女孩,褒兒,如果我要了你,那也是因為認定你是我的妻子,而不是因為輕看你,該被輕看的人是我。”明厚載在她的耳邊低低訴說,褒若馬上道:“那好,你放開我,你要是尊重我,就放開我,我不喜歡被人這樣抱著。”
“可是我喜歡這樣抱著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