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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的作用,就是這樣一天天,一點點的入侵,人的心就會一點點地動搖,最後……

他低下頭來,溫柔無比的含吮著褒若的耳朵,輕輕吹著氣,褒若咬著牙,抗拒著他的魔力,明厚載的唇如火一般;到過之處都留下蔓延的火種,褒若細喘聲漸頻,呻吟聲中便帶了一絲痛苦的掙扎,明厚載手漸漸往下,除去了她的腰帶,她的腰堅實有力,細細地延伸下去,下面連著的,他閉著眼睛都能想出來,是那讓他甜蜜又痛苦的女人的天地,他見過撫過,卻從未曾當真入侵過,哪怕是他身為她的丈夫時也未曾享受過,更未曾將他的汁液留存在她的體內,以表明他未與她真正成一體。 他的手帶著讓人發瘋的慾望來到她隱密地,那裡毛茸茸的一片生機盎然,他捲動著黑林木,褒若抓住她的肩,幾乎攀在他的身上,突然,他的手捻上她的黑森林的小珍珠,她全身劇震,不由得身子便軟了,“褒兒,你和從前一樣生澀呢,看,都溼了!”

褒若的頭腦突然清醒了,和從前一樣

不,不一樣,他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她當機立斷地抓住他的手,聲音還帶著一種來不及收斂的喑啞:“不要!不要羞辱我!”

她指的只是單純意思:他的動作讓她難為情。

“羞辱?”明厚載有些愣怔,隨即明白過來,以為她指的是失身與雲渡的事:“褒兒,我從沒有存心羞辱你,對你失控是因為我心裡有你,並不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更不是因為你已經不是處女而輕薄你,你於我,同從前一樣從沒有變過,抱著你,我彷彿回到了從前,那時我們也就是這樣擁抱著,你記得嗎?我希望一切回到從前,褒兒,你對我的重要性,遠遠大過於我對你的重要性。”

褒若默然聽著,心裡有一塊重冰悄然地,悄然地化開,那是從雲渡之事後封鎖至今的冰山,如今冰山的一角似有消融的跡象,她認真聽著他的話,他對她一再地退讓,不管是她罵他也好,是羞辱他也罷,或是曾經“失身”於別的男人也罷,他似乎從沒有過對她的苛責的話語,只是抱著理解和自責的心看著她,然後想方設法把她這匹脫了韁的野馬重新籠回身邊,也許,他是真的想透了。

“我會好好想想我們之間的事。”褒若開口道,這句話的分量遠遠重於方才被逼時喊出的“我同意”,明厚載的眼睛閃出一種狂喜,褒若似乎想不起他什麼時候這麼興奮過,彷彿得到了天下至寶的興奮。

明厚載重重點點頭,移開了身子,身體每一個毛孔都呼喊著要她,她細膩潔白的身子對他是個無法抗拒的誘惑,但是為了她的那句帶著信任意味的話,他拾起一旁的肚兜為她穿上,繫好帶子,褒若知道說也無用,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便由得他服侍,直到穿好各自的衣服,他的眼睛仍然帶著一種興奮的光芒,這種光芒讓褒若不由自主的也笑起來,兩個人的關係從褒若離家出走後,第一次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吃東西吧!我帶了你愛吃的小點心。”明厚載興致勃勃地道,打了個唿哨,“噠噠噠!”黑馬很快從林子跑出來,伸著舌頭舔了舔明厚載的手,頭廝耳磨得極是親熱,明厚載摸了摸黑馬的頭,從馬鞍上繫著的一個黑包囊裡解下一個大袋子,一開啟,褒若一聲歡呼,裡面居然還有她最喜歡的冰鎮蜜豆糕,用一個雙層內注細碎冰塊的瓷罐裝著,明厚載取出一把雕花小題,遞給她,褒若經過方才的“運動”,早就口乾舌燥,體生內火,便站在一旁一匙一匙地舀著蜜豆糕吃起來,冰涼的口感撫平了她躁熱的身體,讓慾求不滿的身體漸漸平復下來,在她吃著蜜豆糕的同時,明厚載已經把包提到溪流中央的天然大石臺上一件件擺開來,各式小點心,酒露冰水樣樣俱全,看不出一個看似不大的包裡竟能盛下這許多東西。

在水中央野餐,水流從腳下流過,流水聲似樂,山間林語如訴,確實令人心曠神怡,但褒若卻望著水中央的大石臺有些發呆,這這麼淌過水去,還是脫了鞋子?

明厚載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過來!”

不等褒若說話,抱著淌過了水,安置於石臺上,自己一躍而上,坐在她身邊,黑馬跟著涉水跟隨在明厚載身邊,好奇地在褒若身邊聞了聞,褒若見這匹黑馬總是跟在明厚載身邊,似是馴養已久,不禁問道:“這馬兒叫什麼?跟你這麼熟,倒是像故人似

“可不就是故人,它是我從中漢國騎來的,跟著我跋山涉水的,算是半個老江湖啦,風難!見過你未來的女主人!”

那馬兒像是聽懂了一般,真的在褒若身上捱了挨,又低下頭去聞石臺上的點心,褒若看得有趣,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