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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婪饉潰�

“哪個沒良心的把我的洞都堵了!這不侵犯鼠權麼?”連老鼠都在牆外哀叫。

“人家正在發情期……”牆內的大黃狗更悲哀。

“看誰敢勾引我家未成年娘子!”厚載在心中惡狠狠地叫囂!

於是四下裡只看得見高高的大牆,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褒若一襲綠衣,雙手支頜,一不小心“呱呱呱!”叫了幾聲。

大井裡的蛙呀。

“悶死了!”褒若狠狠大叫,一邊的丫頭們流水般送上琴棋書畫,閨中玩具,供小姐消遣,“我不要這些,我不要!”一把掃去,桌上的東西全數掃到地上:“啊!拿開,別再讓我看到那個變態的東西!”

可是,眼前哪樣東西不是他的?眼前看到的,就是一把椅子也是他特意送來的東西,就除了土地要栽花移不走,連她房間的地板也被他撬開重新鋪設了地毯,床也換成他讓人特意買來的玉床,床全部用上等青玉雕成,奢侈至極,說是能讓她寧神靜氣,不煩躁。

天知道,只要是他的東西都讓她鬱悶到極點!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自己尋找老公!”褒若對天嘶鳴,太過份了,井底蛙也有鳥兒來鼓動出牆,她卻被一個鳥人給困在錦繡堆中!

“小姐,小心姑爺一會來聽到了!”如今蕪兒和菁兒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她們是小姐跟前一品丫頭,下統三十個丫頭,一步登天,對厚載那是心服口服,立馬兒轉換了立場,姑爺姑爺,叫得那叫一個恭敬親切有禮。

忍字頭上一把刀,忍無可忍,重新再忍!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褒若終於華麗麗的變態了。

“鏡子啊鏡子,告訴我,誰是天下最變態的人?”褒若對著鏡子搔首弄姿,喃喃自語,一旁的蕪兒菁兒立刻變了臉色,又來了。

“當然是明厚載啦!嗄嗄嗄!”褒若拍案大笑,為自己的幽默細胞拍案叫絕。

小姐腦子出問題了,明公子長得英俊,府裡的丫頭哪個見到他不是差答答,心跳加速?對小姐又好,自從訂婚後不顧世人側目搬進奚府,親自照顧小姐,城裡有名的知府和許多有名人士聽說明公子在奚府,都前來請他去相聚,還不乏請他去嫖妓的,可是聽說所有請他去城裡有名的青樓——天香樓的都被列為拒絕往來戶,從此不再接見!

本來嘛,男人吃腥沒什麼大不了,自家老爺那是沒有一日不在天香樓的,晚上歇宿在那裡也是經常的事,可是明公子說野花野草怎麼比得上家花可人?誰家的小姐搭上這麼一個人中龍鳳不得痛哭流涕,直喊自己祖宗顯靈?偏這個小姐從訂婚開始彆扭到現在,只要是明公子送來的東西一律像見到仇人一樣苦大仇深,喃喃著些聽不懂,又讓人感覺不詳的話,什麼“婚姻”,“墳墓”之類的。

不過褒若知道,自己只是心中不滿而已,真的要一個人闖天下,在這個世界她能做什麼呢?

唱歌,她五音不全;

跳舞,讓她直接跳河比較快;

做生意,她沒天分;

雖說現在已經有了小時候的記憶,可是也都是侷限在這個宅子裡,極少出門,不要說出門創一番大事業,就是讓她出門買個東西,銀子的計量單位和成色她看得懂嗎?

雄心她是有的,不過就是少了些勇氣。

但是這個明厚載都不用打理事務的嗎,天天就看到他在她閨房內外晃來晃去。

前幾天,當她對厚載提出這個疑問時,厚載興奮萬分:“褒兒,你終於想到我了,你終於會對我感興趣了,我以為以你的心智,不到十八歲是不會懂得注意到男人的!”

褒若一臉黑線,難道最近裝單純裝得過頭了?

“一個明海樓有多少事啊,要是讓我一件件去處理,那是一百年也處理不完的,不如培養幾個中心屬下,你說是不是?”

原來如此。敢情這傢伙是偷懶來著。

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正想著,沒發覺蕪兒和菁兒帶領著一干丫環無聲退下,厚載自樹後轉出來,一身素色淺赭絳領綾敞衣,鬆鬆敞開的衣襟露出裡面蜜色光滑肌膚,剛硬的鎖骨顯示出霸氣與性感揉和的致命魅力,趿著一雙芸木屐,閒適而優雅地在陽光中向她走來,陽光在他的身周鍍上一層金色的光,照得蜜色的臉越加光澤溫暖,讓人不由自主想躲在他的懷裡享受他的氣息,他的照拂……他的銷骨很性感,他的胸脯很堅實,他的小櫻桃很漂亮……

當褒若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