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回來,奚府某人馬上進入全面戒嚴狀態:隱藏的情敵出現了,雖然那個情敵是小姨子的夫君,是他的好友!
“褒兒”
“褒兒!”
“褒兒!”
……
褒若深呼吸一口氣,“閉嘴!叫魂哪!”
“那是你姐姐。”
“用得著你說?”
“那個是你姐姐的男人!”
“廢話,難道是我男人?”
聽聽,這就開始出現紅杏出牆的苗頭了!
厚載的看了看與溥家相鄰的牆,覺得那牆還是不夠高。
褒若看到姐姐喜得不得了,繞著姐姐左三圈右三圈的轉,可是看在某人眼裡,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衝之若身邊笑吟吟的男人去的,“好好的,在丞相府待著就好,回來幹什麼?真是。老婆才懷孕四個月,也不怕給整沒了!”很不是滋味地朝溥沙勉強展開一個笑容,陰森森的。
“不回來不行啊,我的愛妻想見我的岳母和小姨子!”溥沙笑眯眯地道,厚載冷眼瞪著他:“小姨子,叫得真親切啊!”
“不然怎麼叫?褒若?褒兒?褒褒?”溥沙挑動著厚載所剩無幾的兄弟情誼,金錢誠可貴,兄弟價更高,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拋到天涯海角,順便再踩上一腳。
“我跟你拼了!”厚載撲上去。
“相公,你們在做什麼?”之若與褒若敘完姐妹情,看到有點怪異的男人在擰手勁。
“沒什麼,”溥沙答道:“厚載在問候我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