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令堂都很希望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厚載哄道。
“可是你答應過幾年再說的!”
“我是說,過幾年再說結婚的事,沒說現在不能訂婚啊。好了,褒兒,訂親又不是上刑場,笑一個?”
“笑個屁!老孃我又不是紅燈區賣笑的!”說粗口了,代表褒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褒若一掌開啟撫在她臉上的狼爪,她看出來了,這個狼人不知使了什麼法術,讓她見利忘義的便宜爹巴不得馬上把她推到這個男人床上,慧娘則是見這個男人長得有幾分姿色,以為是良人之才,娘啊娘,這個人不是良才,他是狼才啊!
“女孩子不要口出穢語,不好聽。”厚載一雙大手一撈,就把她壓到自己身邊坐著,對奚閏和慧娘笑道:“褒兒就是這樣,讓二老看笑話了。”
奚閏一臉媚笑:“不會不會。”
倒是慧娘一臉正色:“褒若是我女兒,此話應當我說。褒若,你過來坐孃的身邊,娘近來忙於家事,疏忽了你的家教。”
厚載對慧孃的話卻很是尊重,聞言收起嘻皮笑臉,馬上站起來放開褒若,道:“夫人此話厚載不敢當,請夫人放心,厚載此生絕不負褒兒!”
慧娘臉色略霽,厚載這個年輕人讓她感覺莫名的安心,雖然今日之事實在驚世駭俗,可是她看得出這個年輕人對褒若的真心,只是,這樣一個優秀的年輕人,為什麼會看上自己這個又懶又饞又無用的女兒?呃,對不起,褒若。慧娘在心裡抱歉,可是好奇仍舊存在,褒若雖不是自己所生,可是和親生女兒實在也沒有差別,只要她好,就是奚家面子過不去又如何?嫁給姦夫總比連姦夫也嫁不著好吧。
“你想要我家的褒若,可得問過她親孃才行。”慧娘提醒道,一邊命人去請常佳速回。
奚閏雖不阻止,但不以為然:“不用問了,一個妾而已!”
慧孃的面色馬上難看起來,淡淡提醒道:“妹妹不容易,說一下比較好。”
對了,妾是沒有權利進祖宗祠堂,也沒有權利決定子女的婚事,在身份上,只比奴婢高一點!雖然常佳掌控著奚家的命脈,可是仍舊是一個妾。
褒若殺人的眼睛瞪向他,好沒良心的狗,她雖是妾,卻為你賺進大把金銀,你買她為妾時才花了多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連帶著把厚載也恨上了,回過頭來怒視厚載:“無聊去數星星!在我家搞什麼亂!娘您別聽他的,他就是一個闖空門的賊,半夜闖進人家女孩子閨房,還硬要我答應嫁給他,像他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扔到魚池裡餵魚!”
“可是那天晚上明明你是答應嫁給我的……”
渾厚聲音中充滿了委屈,褒若的聲音頓時高了八度:“我是被你逼的,現在當著我爹孃的命,我反悔!我一個如花年紀的美女,憑什麼就這樣嫁給你?”我還沒有風流夠呢。
“你都那麼老了,”厚載二十四。
“我還沒有孝順我爹孃,”還沒有去穿越必去的妓院。
“還沒有看到弟弟的出生,”還沒有遊遍天下。
“還沒有為奚家生意做貢獻!”還沒有把奚家的錢撈到手,和姐姐一人一半。
慧娘感動地淚光閃閃:“傻孩子,為人父母的,只要孩子好,誰指望你再為奚家賣命了?你只要好好的,明公子能善待你,娘這輩子無憾了。”
奚閏可不這樣想:“女子哪點不如男?女兒這樣想也是對的,我這個女兒啊,從小就孝順,我是一刻也離不了她呀,唉呀不行,我這個女兒是要入贅的,不能出嫁,不然我的生意誰來發揚光大,我們家也就她和她的親孃一樣有做生意的天賦!”說著,奚閏就反悔了,這個女兒不嫁了!
奚閏看女兒的目光溫情脈脈,這是自盤古開天以來第一次吧?讓褒若全身雞皮疙瘩爭先恐後跳了出來,她從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本該姓錢的老爹眼中有這麼重要,厚載點頭道:“奚老伯所言有理,令愛天姿聰穎,溫柔體貼,自然不能隨便嫁出去,放心,我知道怎麼做,聽說奚老伯想入皇商,還缺人引見?”
奚閏滿面皺紋舒展開來,瞬間年輕了十歲:“小女調皮笨拙,還望明公子多包涵。”
褒若從珍愛無比的愛女又成為笨拙的女子,閏的父愛來得快去得更快。
慧娘第一次沒有對奚閏的做法表示反對,連常佳接到急報回來看到明厚載後也滿意至極,不顧當事女的強烈反對,雙方締結了長期友好同盟,明家以城南十二家商鋪為訂,聘下了奚家的二女兒奚褒若,頓時滿城風雨,直贊奚家有眼光,用一個女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