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pos機還是老哥新買的呢,好用著呢。”安有德麻利的拿出一個pos機遞給劉勝,帶著點兒笑意說道,開門紅不開門紅的第一筆生意反正做成了。“不知道老弟是在這裡切了啊,還是拿回去研究。”
“切了吧。家裡也沒有現成的機器。拿回去麻煩。”劉勝痛快地轉完賬對安有德說道。
“得嘞。老哥給你親自操刀,保證切得完美無缺,不傷翡翠分毫。”安有德高興地點點頭,也不用身邊跟來的夥計,準備親自操刀。
安有德可沒有吹牛,他可是有了近三十年的解石經驗,小時候剛記事的時候就跟著父母在毛料場打轉轉,解石技術早到了庖丁解牛的境界。在麗江也是小有名氣。
“那就麻煩安大哥了,您在這先切上一刀,在這裡再切上一刀,然後再擦一擦。”劉勝也不客氣,直接拿著粉筆在賭石上畫了幾道線。
有著照妖鏡器靈在手,什麼毛料看不穿,自從那次跟照妖鏡器靈交流之後,劉勝也不再追求什麼透視眼了,有望氣的靈瞳已經夠用了,更何況他照妖鏡器靈還不是他的御用透視眼嗎。用不著捨近求遠。
“好吧。”安有德聽了皺了皺眉頭,以他多年的解石經驗來看劉勝將這塊類似橢圓形的毛料兩邊各切去三分一。並不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這塊後江料子只有不到三公斤的重量,切完了也沒了什麼施展的餘地。
可是看著劉勝滿臉自信的樣子,又不好服了他意思,只好吩咐自己的夥計準備解石機,進行解石。
‘嗞嗞。。。’
艱澀難聽的解石機馬上開動起來,安有德按著劉勝的指點精確的不是妙到顛毫也相差不遠了,下手幹淨利落,旁邊的夥計趕緊的收起心思給毛料澆水。
“咦,出霧了。”聽到這裡解石,早有人圍觀過來,都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盯著解石機的動靜,其中一個眼鏡男扶了扶眼睛驚疑地說道。
剛才劉勝挑選毛料的時候他就在身邊,本來想嘲笑劉勝太過草率了,可現在一下子就讓他閉上了嘴巴。
“出霧又怎麼了,這可是後江的好料子,專門出高翠的極品貨色,不出霧才叫奇怪了。”旁邊的胖子不屑地笑了笑,在他眼裡後江料子就是出綠的保障,他可是連續賭出了好幾塊後江料,反正對書本上的知識基本不屑一顧。
“哼,你自己看看那個後江料子是什麼貨色再說吧。”眼鏡男眼中精光一閃對於胖子說的話頗為不認同。
“咦,好平庸的表現啊,居然什麼都沒有,看來沒什麼戲啊。”胖子又開始搖頭晃腦的惋惜道。
如果不是看出他是一塊後江產的料子,還以為他攤主在地上隨便撿的爛石頭呢,不過現在出霧了,胖子也有點兒不看好了,賭後江的料子可是有些風險了,塊頭小不說,而且翡翠上的裂太多,賭性太大。
“出綠了,出綠了。”根據劉勝的指點,安有德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擦起石來,時間不大白色的霧氣背後,一點兒濃豔的綠色出現在人們眼前,被水一打,更顯得晶瑩剔透,只是還隔著淡淡的霧氣,看上去跟霧裡看花一樣。
“小兄弟,十萬怎麼樣?你要知道這後江的料子多數都有裂縫,尤其是這種後江新料,風險很大啊。”忽然胖子首先發難,看著劉勝揮舞著支票簿盡顯財大氣粗的樣子,倒不在意別人把他看成土豪一枚。
“十萬,你打發叫花子呢,小兄弟我出十五萬怎麼樣?你還是別擦了現在風險很大了。”眼鏡男鄙視地看了胖子一眼,也加入了搶劫的行列。
“您們都別搶我出20萬。”一個上了年紀的花襯衫不由分說擠了進去,開始橫刀奪愛,絲毫不理會周圍的驚呼聲。
“21萬,”
“24萬。”
。。。。。。。
看著花襯衫爭搶忽然周圍的人群都稍稍楞了一下,都跟發了瘋似的加入了爭奪的行列,價格馬上節節攀升,在她看來早就超過了自己的預期,向著更操的價格逼去。
“安大哥都解開吧,讓大傢伙都看看。”看著激烈爭奪的人群,劉勝始終不為所動,過眼煙雲不過短暫的繁華而已,不屑地搖了搖頭。
“嗯?”所有人偃旗息鼓,開始觀望起來,畢竟都是傻子,零風險低價格是他們畢生的追求,即使是半賭石也有一定的風險。
安有德對著劉勝默默地點點頭,開始小心翼翼餓擦起石來,宛如退了殼兒春筍,嬌嫩的肌膚在他靈巧的手下,散發出無窮的魅力。
“玻璃種黃楊綠。”看著安有德手中的巴掌大小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