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劉勝點點頭,反正時間還早。配這個老頭玩玩兒也可以。反正陰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小夥子就是痛快。年輕人就是要有這股衝勁兒,我很看好你喲。”老者頓時眉開眼笑起來,臨走還不忘鼓勵下劉勝。
媽的,這叫什麼事兒啊,叫一個老頭給調戲了,劉勝搖了搖頭,在偌大的玉文化廣場裡挑三塊賭石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雖然咱有照妖鏡器靈。不過小心無大錯不是,在陰溝裡翻了船那樂子可就大了。
“劉少,你幹嘛答應他啊,一看那傢伙就知道他是個老手。”等老頭走了,馬天佐皺著眉頭說道,他可不是什麼完完全全的紈絝子弟,有著自己的事業,現在哪還不知道自己上當了,而且還連累了劉勝。
“沒關係。”劉勝笑著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猥瑣老頭的挑釁。不過是玉雕文化節開始前的調劑品罷了,不然的話漫長的等待誰受得了了。即使是挑選賭石那也枯燥的很,現在劉勝後悔沒將婉儀拉過來了。
“可。。。”馬天佐看著劉勝欲言又止,神色稍稍有些遲疑,最終還是有礙於劉勝本身強大的自信沒能說出來。
“怎麼馬少就這麼對我沒信心?”劉勝不禁莞爾,知道馬天佐在想什麼,“賭石其實關鍵在一個賭字,運氣來了神馬經驗都是浮雲,我可不認為我的運氣還不如那個猥瑣的老頭,馬少你說呢?”
得,馬天佐在心裡長長的嘆了口氣,希望劉勝到時候別輸得挺慘,不然的話就得動用一些暗地裡的關係為劉勝保駕護航了。
“那個劉少咱們從哪裡看起啊。”馬天佐想通了一切,也不好打擊劉勝的積極性,索性陪著他玩一次大的,即使一會兒跟程公子會合,也算是有個交代。
“這個,不急。”劉勝向四周望了望,最後索性閉上了嘴巴,賭石的世界乃是瘋子的世界,即使在香港或者澳門最為瘋狂的賭徒都會望而卻步,雜亂無章的攤位,摩肩接踵的人群,還就真不好選取哪個方向。
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反正整個玉文化廣場都需要逛上一逛,至於方向問題,那就不要太過糾結了,馬天佐跟在劉勝的後面,第一次有了跟班的感覺,第一次體會到了往日裡那些狗腿子們在自己身邊戰戰兢兢地表演的心情。
“嗯?”劉勝走著走著忽然站住了,眼睛中一點兒驚豔的神色一閃而逝,差點兒讓後邊分神的馬天佐一頭撞上他。
劉勝駐足的這個攤位可以說用悽慘來形容,怎一個慘字了得,這裡就是連只蒼蠅都懶得駐足,更不要說那些來回穿梭的賭客了,不過守攤的小姑娘卻一點兒也不怕生,坐在小馬紮上怡然自得,似乎一點兒都不焦急的樣子。
“先生,我這裡只收現金。”忽然小姑娘覺得大好的太陽被人遮擋住了,兩條清秀的眉毛不禁輕蹙,軟糯而又跛腳的中文彷彿在劉勝的耳邊響起。
“難道你這裡沒有pos機嗎?”看著小姑娘微黑的膚色,劉勝突然間有了幾分明悟,原來不是中國人啊。
看著小姑娘身上補著幾塊花布的衣服,劉勝不禁有些心酸,這個小姑娘也只有十一二歲吧,在中國正好是在父母爺奶懷裡撒嬌的年齡,生活在蜜罐裡,哪知道愁滋味,哪知道生活的艱辛,哪知道像他們那麼大的孩子還需要離開父母的懷抱,到處討生活。
戰亂的緬甸不僅僅給那裡帶來了貧窮,還有對苦難生活的堅強,這不眼前這個孩子已經知道了撐起家庭的責任,即使她的肩膀還十分的稚嫩。
“我不能在中國的銀行開戶,不過我這裡有驗鈔機,很方便的。”小姑娘微微一笑,露出滿口糯米似的牙齒,孩子的純真在這一刻才爬上了她的臉龐,燦爛的笑意柔軟了劉勝的整個心房,讓他沒有任何的理由去為難一個孩子。
劉勝點點頭看著她獻寶似的拿出的有些破舊的驗鈔機,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你可得耐心的等一下了,你知道周圍的客商都是由pos機的,用不著現金付款。”
小姑娘鄭重地點了點頭,她也知道的這樣的情況,即使是她的哈尼族同胞許諾她到了瑞麗他會將小姑娘的錢重新分給她,也沒能打動她心裡的那份倔強。
“馬少,您能不能幫我個忙?”看著馬天佐劉勝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人家畢竟不是自己的兄弟,而且跟自己不熟,這跑腿的活計實在是不好說出口,而且憑著他的人脈從銀行裡取出大量的現金應該沒什麼阻礙。
“行了,劉少什麼話也別說了,只要你這幾天幫我挑選一塊兒大漲的石頭,什麼都沒問題。”馬天佐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主,插科打諢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