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罵娘,佔了便宜還不滾,偏偏還來撩撥這個小日本,你以為我們招商辦找到一個財神爺容易嗎。
“張桑,我知道你們這裡不錯,但我聽說蜀川省的梅城也不錯,我的秘書向我反饋那裡的勞動力市場很佔優勢,在整個華夏都是數一數二的。”小野一郎眉頭暗皺,很不滿意張如軍的太極拳,繼續敲打道。
“小野先生,別和一幫賤民一般見識,我很快會處理好的。”張如軍一臉的惶恐,點頭哈腰地說道。
“那個什麼叫劉勝的,趕快把小野先生的東西還給他,不然的話等警察到了,就什麼也不好說了,你這是欺詐懂嗎,乃是嚴重的刑事犯罪。”張如軍剛才就領教了劉勝的牙尖嘴利,如今為了投資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來威逼利誘。
“警察,我好害怕啊,那個小野先生你也是行里人,告訴這個棒槌,咱們行裡的規矩這算不算欺詐。”劉勝直接無視張如軍,似笑非笑地對著小野一郎說道。
“我、我···”小野一郎一時語塞,看來今天是栽了,不過那塊玉璧可是他給祖父七十大壽準備的,必須奪回來。
“怎麼不敢說?那我說,咱們的行規,鑑定物件全憑眼力,即使打眼了也不能秋後算賬,打掉了牙和血肚裡吞,不知我說得對不對啊,小野先生。”劉勝陰陽怪氣地擠兌著小野一郎。
“這、這···”
小野一郎心中暗惱卻找不到理由反駁,目光再次看向張如軍。
“不管怎麼說,你這都是欺詐,尤其是針對外國友人的欺詐行為,你這個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你這是在給我們華夏抹黑你知道嗎。”張如軍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還沒有人如此無視他。
“欺詐,抹黑?我好害怕啊,不知小野先生以為如何?”劉勝作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轉頭看向小野一郎。
“哼,你說是裝隱法就是裝隱法啊,你以為裝隱法是大白菜啊。”小野一郎也冷靜了下來,即使他爺爺小野真五郎在戰爭時期從中國掠奪來的珍寶中也只看到過一次裝隱法,那可是數以十萬計啊。
“那咱們就打個賭如何?”劉勝有些好笑,這小鬼子就是愛自欺欺人。
“怎麼個賭法?”小野一郎忽然覺得有些心虛。
“這樣吧,我現在有三件籌碼,如果你能找到和這三件等值的珍玩我就和你賭。”l劉勝晃了晃手上的禮品盒。
“好。”小野一郎鬱悶的差點兒吐血,明明剛才還是他的寶貝,現在卻成了人家賭注的籌碼,誰讓那塊九龍玉璧對他極為重要呢。
“那就把你的寶貝拿出來吧。”劉勝壓抑著興奮,十件珍玩馬上就能湊出一半了。
“這件可是看好了,這可是陸子岡的二龍戲珠玉佩。”
說著小野一郎從佐藤那裡接過一隻精雕細琢的檀木盒,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清香之氣讓人不禁精神一振,只見小野一郎略帶得意地拿出一隻機關鑰匙,將檀木盒上小巧的機關鎖輕巧的開啟,一隻精緻的二龍戲珠玉佩靜靜地躺在黃金色的綢緞上,說不出的霸道、高貴。
劉勝小心地將玉佩從檀木盒中拿出來,這是一件如意頭形玉佩,盡減地浮雕之妙,起凸陽紋,陰線刻劃,兩隻雲龍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能從玉佩中騰空而起,神龍探爪,盡顯英武之氣,兩條神龍巨口微張,似乎要將眼前的寶珠吞入腹內,而飄渺空靈之感又撲面而來,似巨龍還有千變萬化,卻一點兒也不繁瑣,在寶珠之上隱隱有‘子岡’二字。
“不錯,是陸子岡的作品。”劉勝深吸了一口氣,又將玉佩轉交給林老。
“惜哉,子岡之才竟斷送於此。”林老搖搖頭,不住地感慨。
傳說當時的奸相嚴嵩慕名想求得一件玉玩,遭到陸子岡的拒絕,懷恨在心,便向皇帝進讒言,稱陸子岡雕的玉佩將自己名字刻於二龍戲珠的珠子上,而珠子又高於龍頭,存有藐視皇帝之意,陸子剛因此而遭害,一身技藝從此成了千古絕響。
“不知劉先生還滿意嗎?”小野一郎得意地說道,這件玉佩正是他的祖父無意間得到的,後來又將玉佩傳給了他。
“滿意。”劉勝嘴角含著笑意,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
“既然這樣就請劉先生將雞缸杯上的裝隱法破掉吧。”小野先生有些揶揄道。
裝隱法既然在清末失傳了,聽過的少,見過的更少,就不要說破解了,流傳在日本的那件裝隱法珍寶最後不得不被束之高閣,後來不知被哪個藝術品大盜偷去了,小野一郎可不信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破解掉裝隱法,只要不能破解,那賭約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