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對我的信任,龍,”沃爾法特笑著請他們坐了下來,“你給出的待遇也相當豐厚,如果我能夠年輕30歲,一定願意做你的私人醫生。”
“我相信那一定是最棒的。”
龍殊特也笑了起來,他當然不會請年過七十的老神醫給自己服務,儘管自己開出了年薪20萬歐元的不錯待遇,但對於一名有實力在慕尼黑市中心開辦一家營業面積接近2000平方米的私人診所的著名醫生來說,這點工資科不會被沃爾法特放在眼裡。
沃爾法特開啟了自己的手機通訊錄,手指慢慢地在螢幕上滑動著,當看到一個合適的人選時,他會一邊給龍殊特解釋,一邊撥打電話或者傳送簡訊去詢問對方的意圖。
只不過以他的身份,所認識的同行大多也都是年紀不輕的老傢伙,即使願意屈尊,也沒有這份精力給一名20歲出頭的球員擔當私人醫生畢竟這是一份需要隨叫隨到的工作。
沃爾法特的通訊錄一直翻到最後,他有些遺憾地搖頭:“只有一個人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覆,只不過他認為這份薪水稍稍低了一點……”
“你覺得呢?”龍殊特並不在乎幾萬歐元,“如果他的業務水平足夠專業,錢不是問題。”
“他曾經是慕尼黑大學附屬醫院護理中心的副主任,單純業務能力來看,是整個德國都屈指可數的醫生,只不過……由於一些事情被院方辭退了……”
沃爾法特忽然有些吞吞吐吐。
“一些事情?”龍殊特抬了抬眉毛。
“好吧,這不是太過**的事情,”老神醫聳了聳肩膀,“他在一次足球比賽中參與了暴力事件受到了刑事處罰,儘管最終得到緩刑,但對於醫院這樣的公共事業機構來說,他的行為有損於醫院的形象,所以只能辭退。”
“哦,雖然難以想象一名冷靜的醫生也會變身狂熱的球迷,但也不是不能理解,”龍殊特忍不住笑了笑,“對了,他是拜仁的球迷嗎?”
“哦不,”沃爾法特搖頭,“他是慕尼黑1860的球迷,是……拜仁的死敵。”
422、龍殊特不在的日子,想他
大約半天之後,龍殊特見到了沃爾法特介紹給自己的私人醫生。
跟想象中那種渾身紋身、目露兇光的狂熱球迷完全不一樣,這名叫做馬克…哈特曼的醫生年齡不超過40歲,一身筆挺的西裝,中規中矩的短髮,搭配著一副最常見的黑框眼鏡,看起來就如同一名大學教授一樣。
“哈特曼博士,初次見面,”他主動向對手伸出了右手,“很高興你同意做我的私人醫生。”
“在一名球迷之前,我首先是一名醫生,何況你提供的薪水確實很少有人能夠拒絕。”
馬克…哈特曼和他握了握手,然後自嘲地一笑,大概是諷刺自己沒有骨氣:
“被醫院辭退之後,我曾經嘗試像沃爾法特博士一樣自謀出路,但很遺憾,我可能不是這塊料,我連幾名護士都沒辦法很好地管理,開業一年半,不僅沒有掙到一個馬克(以前德國的貨幣單位),反而將十幾年的積蓄賠了個精光,如果不是我的小女兒剛剛出生,急需一筆費用,我確實很難為一名拜仁慕尼黑的球員服務。不過請你放心,我也是一名職業醫生,既然你向我支付了薪水,我絕對會100%地為你竭盡全力。”
龍殊特笑了笑:
“我當然相信你的職業道德,哈特曼博士。”
在德國足壇其實並沒有絕對的死敵,就連德國的國家德比都不固定,之前還是拜仁對陣門興,後來又換成了拜仁和漢堡,之後多特蒙德第一次崛起,也只和拜仁爭了三四年就再次衰落,從來沒有一支球隊能夠長期和拜仁形成強烈的競爭關係。
至於所謂的慕尼黑同城死敵,更是隻流傳於傳說中因為慕尼黑1860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德甲聯賽的賽場上了,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和拜仁在正式比賽中進行廝殺,曾經僅有的敵對情緒也隨著時間而漸漸淡去。
30萬歐元僱傭一名擁有豐富經驗和人脈的職業醫生,隨時關注自己的身體狀況,並且給予專業的提醒,只要能夠讓龍殊特的身體始終處於健康狀態,減少受傷的風險,這點錢幾乎一兩個星期就掙了回來。
當龍殊特為自己的團隊增加了一名私人醫生的同時,他的經紀人託尼…莫雷蒂也告訴了他一個訊息,這名擁有中德意三國血統的經紀人替自己的僱主尋覓了一名職業的理財顧問羅伯特…愛因斯坦,一名猶太裔義大利人,他負責為僱主提供投資建議和指導,並且在僱主確定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