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出船迎戰,對交戰的兩國來說,初戰的成敗非常的關鍵,因為昨日的勝利使得埃及軍隊上下軍心大振士兵變得更為勇猛,如有神助更奮力殺敵,而相反的比泰多計程車兵因為前一次與埃及交戰戰敗後,潛意識裡對埃及軍隊有了幾分畏懼,在氣勢上就已經弱了幾分,所以從眼前的情勢看來,仍然是埃及佔了上風。
“尼羅河女兒是我們的守護神!”
“救回尼羅河女兒!”埃及士兵們氣勢高昂的高喊著,一邊躍向與埃及戰船撞在一起的比泰多的戰船,兩國士兵在船上的奮力廝殺起來。
巴特卡斯利落的拔出已經戳穿面前比泰多人喉嚨的劍,看著眼前的人臨死前恐懼的雙眼和噴薄而出的鮮血,神情帶著噬血的興奮,一上戰場巴特卡斯便已經完全沉浸在讓他感到暢快淋漓的殺戮中,解決了後面衝上來的幾個比泰多士兵後,巴特卡斯躍上船頭神情有些狂妄的對著不遠處親自參戰身批黃金護甲的的曼菲士喊道“老大,我還以為比泰多有多厲害,根本就不堪一擊,我們就直接殺進城去吧,宰了那比泰多王那老傢伙,滅了他比泰多”。
因為有卡西達在身邊而巴特卡斯幾人也都在附近,兩軍混戰廝殺中真正能殺近了曼菲士身邊的比泰多士兵並不多,除了解決掉幾個漏網的,大部分時間曼菲士都是神情嚴肅警備的環顧戰場還時時注意比泰多軍隊的進攻策略,從現在的情行看來,埃及軍遲早能攻破錫鐵,對巴特卡斯特意忘形的狂語,曼菲士並未回應,他心中仍舊有一絲顧及不認為能如此輕鬆的打敗比泰多,從前一次交手看來,伊絲密王子此人不會只有這點手段,任由埃及就這樣攻破錫鐵後入城,目光凌厲的朝著指揮著比泰多軍隊最高的城牆上望去,只見城頭上除了還算正定比泰多王與一些已經對埃及軍佔了上風開始有些慌張的大臣將領,惟獨不見伊絲密王子的身影……曼菲士眯了眯眼果然……
事實證明信仰真的是可以激發人類潛能的,明明無論是軍力和戰鬥力旗鼓相當的強大的兩國軍隊,靠著神諭與誓要救回埃及的尼羅河女兒的信念支撐下埃及士兵越殺越猛,而比泰多軍在這樣猛烈的攻勢卻開始落於下風,有些抵擋不住的埃及軍的攻勢,就在埃及軍擊沉了將近三分之一的比泰多主力戰船的當口,幾艘比泰多戰船快速的向著戰場駛進,一道威嚴冷冽的男子高亢嗓音從已經越來越接近的駛在最前的一艘戰船上傳來,“埃及軍退回去,再戰下去我就把尼羅河女兒刺死”。
站在船頭的伊絲密王子單手反縛著一個金髮少女,另一手握著一把鋒利的長劍架在那女孩的頸上,由於事出突然,本來激烈交戰的兩國士兵行動都開始有些滯卸,喧鬧殺生震天的戰場也漸漸變得安靜下來,隨著戰船越來越靠近,伊絲密王子如早已料到了會有這樣的情形一般面容沉靜卻也陰冷無情,與身材修長俊偉的王子相比在他身前的金髮少女俏麗的面容蒼白失血,嬌小的身體因為恐懼而輕輕顫抖緊咬著嘴唇帶著一絲倔強硬不吭聲。
“退回去,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伊絲密那雙如琥珀般的眼眸閃著陣陣寒光,再次出聲喝道聲音更加的冰寒徹骨,無情絕冷神情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無法懷疑他所說的話,他——伊絲密王子絕對會毫不憂鬱的殺了尼羅河女兒。
離伊絲密王子挾持凱羅兒所在的戰船的不遠處,冷眼看這一幕的曼菲士眼眸輕眯低哼出聲,那個人果然不會那麼容易就失敗,要是真的任埃及軍就這樣攻進錫鐵他反而覺得不信,伊絲密王子到底忍不住了終於亮出了他手中唯一也只最大的王牌,不過……哼,並不是只有他比泰多抓住了埃及的把柄,曼菲士心中冷笑一聲,想著自己手中的那顆棋子也到了該用的時候了。
伊絲密王子的冷冽的目光像在找尋什麼一般慢慢掃過前方戰圈,不期然的與一雙冰涼冷漠沒有一絲波瀾的如黑耀石一般的眼眸目光撞在一起時,伊絲密王子心中隱隱燃起一團炙烈的火焰,抬頭下顎緊緊盯著在站在戰船上的威武尊貴的少年帝王,琉璃一般的茶色的瞳孔也因為一股莫名的興奮而灼灼發光,在陽光下更顯得流光異彩、絢麗奪目,“曼菲士王,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淺勾起唇聲音幽沉悅耳,雖然還是透著冷意卻比剛才多了一絲熱度。
“……伊絲密王子”曼菲士揮退護在左右的埃及士兵,慢慢踏上船頭的甲板,清冷的出聲,與相距二十米左右的敵國王子遙遙對峙。
“曼菲士王,我想你也不願意埃及的尼羅河女兒死在我的劍下吧”注視著仍舊一臉淡漠平靜的曼菲士,伊絲密手中的長劍未松清明的眼眸中閃著一種篤定的自信,料定了埃及既然出兵想救回尼羅河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