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時候,突然感覺胸口被大力撞擊了一下,站立不穩往旁邊倒,而手裡的針管也隨著被帶偏方向。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走在前面的“核桃”師兄已經出手,扭著手臂將她壓在旁邊的粗木橫樑上,發出嘭的一聲。女孩因為被扭著手大力推向那根橫樑,帶著的眼鏡都掉了下來。
一擊得手後的鄭嘆呆在旁邊的木板上,動了動手掌,還有心情想:好像那人胸前那裡也不是很大,手感不行啊。
“核桃”師兄手一翻拿出一根麻繩,剛才找麻繩的時候多找了幾根留著備用,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一直防著你,到現在你才露出殺招。”“核桃”師兄看了看shè偏而釘在旁邊的廢棄木板上的針頭,又看了看掉地上的一個微型針管。活塞芯杆那裡有改動,針管前面與一般的針管也不同,當活塞芯杆內推形成的瞬時高壓會將針頭推shè出去,而針裡面有藥物,大概是急速麻醉之類的。
“咦,真麼快就搞定了?”剛從窗戶翻進來的衛稜出聲道。
鄭嘆順著聲音看過去,衛稜身後是一個大窗戶,不過之前他記得那個大窗戶是緊關著的,說不定還鎖上了,而且離地有五米來高,衛稜這傢伙是怎麼悄無聲息進來的?
“核桃”師兄對於衛稜的表現倒沒什麼太詫異的,“剛才多虧這隻黑貓幫了我,不然我還真被這針給shè中,想不到這女的還有這種殺招。”
衛稜看了看被制服後依舊一臉平靜的人,“所以我早說了這女的有問題,你偏不信她是兇手,你測個dna,肯定能和之前取到的罪犯dna一樣。”
“不應該是個男的嗎?她是變xing人?不應該啊,我查過她的資訊。”
“就是她,她體質有些特殊而已,想知道得更具體,可以去問問那些遺傳學家或者基因學家。”
有衛稜在,鄭嘆也不去做多餘的事情了,從廢棄物的空隙中穿過去,藉助那些堆積物跳上衛稜翻進來的那個窗子旁邊往外看,窗子對面有一根廢棄的電線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能夠借力的東西了。
鄭嘆可不認為自己能夠跟衛稜那樣直接藉助一根隔得還有些距離的電線杆就翻出去,於是沿路返回,從之前進來的那個排氣扇口出去。
外面被捆著四個人,四個人都昏過去了,這是衛稜的傑作。
鄭嘆看了周圍一圈,藉助一棵樹翻進一處五層的樓,這裡下面兩層應該是以前辦公用的,廢棄的輔料和垃圾並不多,牆上貼著一些不完全的記錄表格。上面三層是員工宿舍,窗臺那邊還有一些用飲料瓶做成的簡易花盆,乾乾的泥土裡面待著一株株死去的仙人掌。
鄭嘆也沒多去看那些,直接來到小樓樓頂。
從這裡往周圍看,可以將大半個廠子收進眼底,也能夠看到鄰近這個工廠的另外兩個廠區,那兩個廠區一個也和這邊一樣早就遷移走,安安靜靜的,盡是一些廢棄物,而另一個廠區則熱鬧些。
在鄭嘆出來兩分鐘後,衛稜和他師兄將倉庫的門開啟,將裡面的人帶了出來。三方人放一起看著,一方是原本在廢棄倉庫裡面進行毒品交易的人,一方是那個女的,最後那第三方則是衛稜解決掉的蹲在外面準備黑吃黑的人。
“聽說早些年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還對所有參賽女運動員的染sè體進行檢查,據說有y染sè體的運動員比普通女運動員在比賽裡會更有優勢。這個犯人估計就是這種情況,師兄你運氣真好,辦案也能碰到這種極低機率的事件。”
坐在旁邊守著犯人的師兄弟兩人叼著煙,在那裡聊天。已經打過電話了,很快會有人過來接應,所以他們現在只用在這裡等就好。
聽著衛稜大的調侃,何濤苦笑著搖了搖頭,“真cāo蛋!對了,你怎麼會帶那隻貓一起來?”
“師傅說貓會帶來好運。當遇到猶豫不定或者無從下手的時候,帶上一隻貓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我就把它帶來了。”衛稜答道。
何濤撇撇嘴,依舊對他師父的說法表示接受不能,不過,這次也確實是那隻貓幫了他的忙。
“我欠那隻貓一個人情。真他瑪不好受!”
“沒事,又不是第一次欠貓人情,要怎麼還你有經驗。”
“艹!”
沉默了一會兒,何濤又問道:“你上週不是說你有工作的想法了?打算去哪兒?幹什麼工作?”
“當保安。”
“我……咳咳……咳咳咳咳!”何濤一激動被一口煙給嗆住了,肺都快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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