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郭打了電話過去,說了說測量體溫的情況。
“那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可以給它喝點兒童沖劑,明天再看看吧。”電話裡小郭也鬆了口氣,他後面還有一些新春廣告等著這隻貓坐鎮呢。不然光靠店裡那幾只,估計得浪費不少糧食。
得到小郭的說法之後,幾人都安心不少。焦媽衝了點兒童沖劑,也不用找注射器針管喂,鄭嘆自己就去喝了。
貓不比人,鄭嘆可不想將現在的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的。
晚飯時候,焦家幾人都注意著鄭嘆吃飯,見他的飯量還是那麼多,飯桌上的幾人也更踏實了。
飯量這麼大,應該病得不嚴重。
晚上焦媽建議讓鄭嘆留在沙發上睡,雖然沒聽說貓將感冒傳染給人的事情,但預防一下總好些。零三年的**讓很多人警覺了。
也不是說嫌棄鄭嘆什麼,焦媽也挺心疼鄭嘆的,在沙發上都將睡的地方鋪好了,除了小柚子的毛斗篷之外,還有焦媽的一件羊毛毛衣,鄭歎絕對不會受凍。
鄭嘆自己也不想將病傳給其他人,還是先在沙發上湊合吧,要是感冒真變得嚴重還能傳染的話,傳染給其他幾人也不好。
熄燈歇下不久,小柚子拉開房門,小聲招呼鄭嘆進房間睡覺。
鄭嘆沒挪動,只滾了滾弄出點動靜回應。凡事就怕個萬一,要是真將感冒傳染給小柚子,鄭嘆一定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小柚子叫了幾聲,見鄭嘆只是翻了個身,卻沒準備下沙發,小柚子便輕輕走過去,將手放在鄭嘆身上,確定手下這隻貓呼吸有力而且平穩之後,才回房間睡覺。
在小柚子進去沒多久,焦遠也做了同樣的事情。
在臥房那邊,焦媽將耳朵貼在房門上聽客廳的動靜。
“倆孩子都回房了?”焦爸輕聲問道。
“嗯。都回去了……我再出去看看。”說著焦媽走出房門,輕手輕腳摸到沙發那兒。
鄭嘆這次眼皮都懶得睜開了,睡個覺而已,半小時來仨人。
大清早鄭嘆還在睡覺,焦媽就過來給他測體溫。鄭嘆睡的時候團成個圈狀,這種姿勢不好測體溫。
見鄭嘆睜開眼睛,焦媽放好體溫計,摸摸鄭嘆的頭,“乖,繼續睡,測測體溫啊。”
鄭嘆:“……”老子不是小孩子!
數分鐘後,焦媽看著體溫計上顯示的度數,面上終於露出笑意。
“看來應該是沒事了。”
其實感冒好沒好轉,鄭嘆自己清楚,喝了點藥睡了一覺,現在輕鬆多了,鼻子也不像昨天那麼難受。
伸了個懶腰,鄭嘆跳下沙發去廁所拉晨尿。
看著鄭嘆進廁所的身影,焦媽對焦爸道:“為什麼黑炭的尾巴從來不翹起來?”
其他貓在心情不錯的時候會把尾巴豎起來,但鄭嘆從不。
鄭嘆平時都是將尾巴斜向下放置,在快碰到地面的時候,尾巴尖再往上翹一點。
世上的黑貓很多,但焦家的人卻覺得自家黑貓和其他黑貓的差別很大,放一起也很容易認出來,因為自家黑貓特有的一些小動作,熟悉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管它呢,也沒誰規定貓尾巴就一定要翹起來。再說,咱家黑炭很懂事的……只是偶爾脾氣不太好罷了。”焦爸說道。
尿完尿,鄭嘆暫時沒什麼睡意,跳上客廳的窗臺,看向外面。
太陽冒出來了,昨晚上看電視,天氣預報說後面幾天都不會下雪,這年也快過完了,估計不會再有這麼大的雪下,甚至可能後面都沒雪了。
家屬大院昨天還是一片白色,今天鄭嘆看的時候已經清掃出一條條走道來,不一定是門衛大叔或者負責清掃的人整的,家屬大院很多人也都會閒不住出來掃雪。
這兩天焦家沒那麼多客人了,鄭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在家裡呆了兩天,沒外出。直到第三天,焦家又來客人的時候,鄭嘆才出門遛彎。
兩天沒出門,果然還是不自在。出來之後,鄭嘆感覺渾身都舒展了。
在樹林裡爬了下樹,身體活絡之後,鄭嘆走出來,也沒見到阿黃和警長他們,於是便直接往校門外走。
鄭嘆還是往埋小貓的那邊走的,過去看的時候,那裡有人的腳印,還有貓的,應該是那位大爺和那隻白色的母貓。
那隻母貓還活著,跟著那大爺,就算那大爺條件比不上搬走的那家人,但至少還有人關心它,這就足夠了。
天晴之後,道路上的行人和車輛也都多了起來,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