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打牌。
焦爸跟焦威他爸媽聊了一會兒,便來到桌子旁邊,對焦媽說道:“估計還要等個十來分鐘,我先回去拿充電器,手機沒電,晚上還得送這幾個孩子回去,我怕到時候圓子有什麼急事又聯絡不到我。”
焦媽看著手上的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鄭嘆想了想,起身跳下椅子,跟著焦爸往外走,坐在這裡也是無聊,還是出去溜一圈再說。
焦爸騎著小電動帶著鄭嘆一進東區大院,鄭嘆就聽到那個賤賤的聲音了,而樓下不遠處的一棵樹那兒還站著個人。
這人鄭嘆還認識,之前被拐出去後回來不久,焦媽帶他去過附屬醫院小區,這人就住在那裡,好像叫白揚什麼的,也是當時焦爸和袁之儀他們要挖的人才。後來好像成功用高薪聘過去了,具體怎麼回事鄭嘆不太瞭解,好久沒見過這人了。
白揚今天很鬱悶,大週六的,早上還跑去公司處理了一些事情,帶了兩份檔案回來順便到楚華大學家屬大院這邊跟焦副教授討論一下,來這裡之後才發覺自己沒帶手機,估計落公司辦公室了,焦副教授的電話號碼倒是記得一點,在門衛那裡打電話沒打通。門衛說今天大院很多人都去看初中運動會,不在學校,飯點才會回來。
白揚看了看時間,反正離飯點也不久了,索性就站在這裡等著。
自打幫女朋友養了貓之後。白揚與貓親近了不少。有時候路上見到一些貓也會停下來去逗逗,可能養貓的人身上本就比其他人容易和貓靠近,白揚逗過幾次貓。感覺還不錯,今天走進東區大院,站在樹下等著的時候,看到從花壇那邊走出來一隻貓,不像是東區大院裡常見到的那幾只。
白揚隨手扯了一根草來逗它,可當這隻貓快靠近的時候,突然抬頭,然後像是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轉身撒腿就跑了。
白揚聽到動靜。扭頭往樹上看去,一隻藍色的鸚鵡站在那裡,帶著黃圈的眼睛正瞧著自己。
雖然貓沒影了,但見到一隻這樣稀罕的鸚鵡,白揚也挺好奇,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過來,也不知道它的主人在哪裡。
很多鸚鵡都會說“你好”、“再見”之類的話,白揚一時興起,對著樹上那隻鸚鵡叫了聲“你好”。
樹上那隻鸚鵡歪了歪頭,看著白揚。兩秒後,也叫道:“你好!”
白揚興致來了,以前在花鳥市場也看到過人逗鳥說話,確實挺有趣的。
“你好。”白揚又說了聲。
“你好!”樹上的鳥照樣回。
“你叫什麼名字?”白揚問道。其實他也只是隨口一問,也沒指望這隻鸚鵡能聽懂或者回答自己。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樹上那隻鳥還真回了。
“你叫什麼名字?”一樣的問題從樹上這隻藍色的鸚鵡嘴裡說出來。
白揚愣了愣,然後一笑,這是鸚鵡學舌啊。
“我叫白揚。”白揚回答道。然後興味地等著這隻鸚鵡回答一樣的話。
可惜,白揚這次註定要錯了。
樹上這隻藍色的鸚鵡,歪了歪頭,然後一抖翅膀。
如果鄭嘆在這裡,一定會知道,這時候這隻賤鳥想幹嘛了。
下一刻……
“一棵呀小白楊~長在哨所旁~~根兒深~乾兒壯~守望著北疆~~”
白揚:“……”這是要鬧哪樣?
一開始白揚還覺得新奇,畢竟他見過的能夠唱歌的鳥不多,而且這隻鳥唱得還挺標準,吐詞和音調都很出彩,可這一開口唱,這丫就停不下來了,一遍一遍地反覆唱。
第一遍白揚覺得新奇,第二遍覺得“呵呵”,第三遍白揚就覺得聒噪了。
“麻煩你別唱了!”白揚嘆道。
可樹上的鸚鵡只是停了一秒,繼續開唱。
白揚揉了揉額頭,往邊上走了一點,然後掏出煙和打火機,準備抽抽菸,。剛點上煙,白揚就發現樹上那隻鸚鵡不唱了,吸了一口煙,看過去,正準備說什麼,發現樹上那隻鸚鵡又歪了歪頭,看著自己這邊。
白揚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點燃一根菸~我的心像吐出的菸圈~~”
白揚:“……”
這調……是八九十年代的吧?
鄭嘆坐在焦爸的小電動車簍裡進院子的時候,就看到白揚手指夾著煙,但沒抽,站在那裡一副想屎的樣子。而樹上那隻鸚鵡正唱著“倒滿一杯酒~你的臉像蘋果般嬌豔~~”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