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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這二得一逼的街頭賣藝

,方邵康卻漸漸感覺到吃力,新鮮勁過去,就開始感覺到疲憊了,揹包有些重量,再加上一隻貓,就更重了。

一連騎了幾個小時的車,中途找了個地方停下來休息,再次啟程的時候,在方邵康的抱怨下,鄭嘆重新蹲回車簍上,就是為了給方三叔減壓。

國道的路相比起鄉村小路肯定好太多,鄭嘆也沒太大意見。

就這樣,騎騎停停,一直到傍晚時分他們才進城。

就近找了個小旅館住下來,因為不知道旅店老闆讓不讓帶貓,鄭嘆躲在包裡進去的。房間不大,單人間。其他裝置倒是挺齊全。

方邵康騎了半天的車,這時候累得快趴下,不過,在趴下之前,他先拿出單反數碼相機看了看今天拍的照片,拿了個小本出來做一些記錄。

在方邵康整理照片和記錄的時候,鄭嘆就跑到浴室裡面,將浴缸放滿調水溫,然後開始澡。

好久都沒澡了,再加上今天坐車簍太累,鄭嘆決定好好一下,主要目的還是將身上的跳蚤給淹死。跳蚤這玩意兒,鄭嘆也很無奈。這不是能根除的,就算不接觸其他動物,在草叢裡也能惹上一些。

擠了點沐浴露,隨意搓了搓,然後開始游泳。按照現在的體型,這個浴缸對於鄭嘆來說確實可以當做一個小型的泳池。

還是當人的時候好,不至於這麼招跳蚤。鄭嘆心裡感慨。

方邵康整理完東西進浴室的時候,就看到那隻黑貓在浴缸裡面游泳,看上去很是愜意。臥槽。還擠了沐浴露呢!

方邵康有朋友也養貓,所以也聽說過,大多數貓都不喜歡洗澡。果然和趙樂說的一樣,這貓很特別。

黑貓就是邪乎。方邵康暗忖。

鄭嘆洗完之後,找了吹風機給自己吹毛。吹風機就擱在桌子上。按鈕開啟,調成熱風的檔,然後鄭嘆自己不停調節角度來吹毛。麻煩了一點,能解決問題就行。

方邵康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著那唯一的一張床,和躺在那正中間的黑貓,半天無語。貓佔地盤的習慣真他瑪討厭。

第二天一人一貓睡到快中午才醒。

鄭嘆還好。洗了個澡除了跳蚤,還睡了個好覺,jing神十足。

方邵康則相反,他覺得頸背都有些激烈的抽痛。腰脊椎骨那兒也痛——騎車的後遺症。騎山地車跑長途也有講究的,從車到人的姿勢都有說法,方邵康什麼都不懂,自然會這樣。

吃完午飯。方邵康和鄭嘆便出了門。

方邵康要好好看看,瞭解一下這個城市。鄭嘆沒特別感興趣的東西,也就當一次免費旅遊了。

相機被方邵康掛在脖子上,鄭嘆呆在包裡面,和以前一樣,從包的拉鍊口那裡往外瞧。

這年頭內陸的很多大城市都沒有建地鐵,城市建設肯定比不上幾年後的樣子。

鄭嘆對於現在的很多東西都看不上眼,只是閒著無聊就跟著瞧瞧罷了,消磨時間。也不知道方邵康到底在看什麼,看得還挺認真。

傍晚的時候,方邵康來到一個廣場,這裡人比較多,周圍不遠處是商業街,廣場上有一些人在跳舞,有年輕人的群體,也有中年大媽。

周圍比較吵鬧,方邵康可能也不想在這裡呆了,準備離開。

在離開之前,鄭嘆被一陣吉他和絃聲吸引了注意力。方邵康顯然也注意到了,往那邊走過去。

在廣場的一角,有幾個年輕人在那裡唱歌,周圍也有人在看,但並不多。還有人往他們面前扔錢幣。

方邵康看了會兒,在他們休息的時候,過去聊了聊。

這五個年輕人並不是這個城市的,也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人,都是走到這裡碰到了,大家也談得來,就準備搞個樂隊。本是上高中的年紀,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卻並沒有去上學,他們說因為太喜歡音樂,也想出來闖闖,見識一下世面。

在很多人的青chun年代,都會有一個關於流浪的夢想,一個流浪情結。這種流浪算是一種對zi you的嚮往,對夢想的追求,似乎沒有什麼能夠阻擋那顆年輕的躁動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心。

鄭嘆模糊想起以前見到過一個流浪歌手,二十多歲的年紀,每天揹著一把吉他,在城市的各個角落都唱過,有時候還會被一些小酒請過去唱唱。人們說起流浪歌手,都是“居無定所,四處漂泊”之類的印象。對於流浪歌手,鄭嘆也只停留在一個落魄的背影上,沒有太多的記憶了。

那時候的鄭嘆經常出沒會所ktv等地方,沒那個閒心去聽街頭賣藝的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