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焦家的人已經習慣了鄭嘆的與眾不同,“嗷嗚”、“哇嗚”之類的沒少聽過。
因此,聽到這聲“哇嗚”之後,焦媽就道,“早點回來。”
其實,很多養寵物的人在日常生活中都會跟他們交流,用平常交談的語氣來對待。
比如大院裡一戶人家養的小京巴想拉屎拉尿的時候就會使勁蹦踏引起注意,它家的人會解開它的套繩,帶它到大樓門口,開啟門禁,然後對它說“去吧,拉完回來”,然後那隻小京巴就會自己衝去草叢和景觀樹那邊,拉完屎尿,爪子在草地上刨幾下抒發它的暢快高興感,再然後就自己回大樓對著飼主搖尾巴求獎勵。鄭嘆每次看到那一幕都會很鄙視,拉泡屎也求獎勵,簡直傻透了。
出了楚華大學,鄭嘆就徑直朝陳哲所居住的小區過去。
站在樓下,鄭嘆見到陳哲家沒有開燈,陽臺上的門關著,但沒鎖,鄭嘆趁著這時候天還沒黑路燈還沒亮就跳起來開啟了房門。
屋裡空蕩蕩的,已經沒了人氣,只有簡單的陳設和一片黑暗。
這就是陳哲所說的“你的建議、“那就這樣”的意思。天知道鄭嘆那時候只是嫌這懷錶晃悠著礙眼才將它摔腳邊的。沒想到引起了陳哲的誤會。
鄭嘆動了動耳朵,確定這時候屋裡沒人,跳上桌,便看到了擱在這間房書桌上的那塊土豪金懷錶。桌上已經不再有電腦、翻譯資料、各種圖書和雜誌。連茶杯都沒有,這樣就讓那塊懷錶更顯眼了。
走到懷錶旁邊,鄭嘆抬起兩隻前爪將懷錶拿起,反正這時候也沒人看自己。兩條腿走路也不怕被發現。
天色這時候已經黑了下來,屋內一片黑暗,鄭嘆不敢隨意開燈,再說他不開燈也能夠看見屋內的景象。沒必要去冒那個被發現的危險。
和之前想的一樣,這塊懷錶有些重,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輕巧。
鄭嘆摸索了一下才開啟這塊懷錶。開啟的時候鄭嘆還擔心會不會有陳哲佈下的陷阱。雖然現在沒有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了,但鄭嘆心裡還是有那麼點忐忑,沒辦法,嚇的,後遺症。
開啟之後,鄭嘆才發現,這並不是什麼懷錶。上面有個刻度盤,裡面沒有數字,而且,只有一根指標,鄭嘆拿著懷錶左看右瞧的時候,那根指標也隨著轉動。
指南針?
也不是啊,指南針不都是雙頭的,一個n一個s麼?再說了,這根指標指的也不是南面。
聯絡到之前聽到的那些資訊,鄭嘆猜測了很多可能,最讓鄭嘆激動的一種猜測就是,難道,這根指標所指示的方向有什麼秘密的東西?
是葉昊所說的材料,還是其他的什麼?
不管這根指標指的地方有什麼東西,鄭嘆都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這個東西真的有那麼重要,真的如鄭嘆所猜想的一樣的話,這東西太燙手了。
有多大能力就抗多重擔子,超負荷的代價是慘重的,鄭嘆可不想跟陳哲他家一樣,而且現在的鄭嘆不過是一隻貓,一隻連法律都不會替你說話的貓。連所呆的焦家,都是背景普通的大眾老百姓,怎麼能跟那些人抗衡?
都別說方三爺、葉昊那檔次的人了,一般的小混混也能讓沒有焦爸的焦家三口人陷入危機。鄭嘆不想陰謀論,不想思慮過甚,但經歷過這次的事情,鄭嘆知道,“意外”事故真的不是那麼難。
可就將這東西放在這裡,似乎又太浪費。陳哲是不在乎,他大仇已報,追尋平靜生活去了,但他不在乎,還有其他更多的人在乎。
鄭嘆動了動耳朵,聽到門口有動靜,心中一凜,這個時候,應該不是陳哲吧?
不是陳哲,就極有可能是那些一直尋找這個“東西”的人,可能是葉昊的人,也可能是其他人。
鄭嘆將爪子上的東西輕輕釦上,鏈子繞好,然後拿著它往陽臺外走,還好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陽臺的房門,這時候離開也方便,也不會造成開門的聲響。
鄭嘆從陽臺鑽出,走到停車位上方的空臺,還好這裡的角度比較好,小區的燈光照不到這裡,也沒誰會注意到剛才一隻貓直立行走,倆爪子還抱著東西。
將手裡的東西放在角落裡,鄭嘆則蹲它前面擋住,然後支著耳朵聽陳哲屋子裡的動靜。
屋子裡肯定進人了,不止一個,而且進來的人沒有開燈,過了會兒,鄭嘆聽到他們低聲咒罵,然後應該是在打電話彙報。
很快那些人便離開了,鄭嘆走到空臺邊沿上,看著下方。有三個年輕人從樓裡出去,其中一個壓低聲音又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