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它覺得自己在東區大院的知己沒有了,找不到樂子了。
可是,又過了一段時間,將軍發現了樂子,這讓蔫吧了這些時日的將軍又抖了起來。
……
三樓。
二‘毛’坐在膝上型電腦面前玩遊戲,旁邊放著一罐啤酒和一盒‘雞’翅。‘女’兒被老婆帶著去姥爺家,還要在那兒住一段時間,二‘毛’本來還想跟著一起,在那邊住了幾天就被趕回來了。
二元她姥爺是個文化研究者,每次二元過去的時候都會小考一下二元掌握的知識,知道小外孫‘女’懂得很多,一開始老爺子還‘挺’高興,可漸漸地老爺子那臉就拉下來了。
什麼叫砍柴不誤磨刀工?什麼叫君子如‘玉’‘玉’碎瓦全?什麼叫一人得道萬人昇天?!
老爺子氣得鬍子都揪沒了,在小外孫‘女’被教歪之前,老爺子決定親自掰正了!至於教導這些東西的二‘毛’,直接被老爺子趕了回來。
此刻,在東區大院這個住處,屋裡只有二‘毛’和黑米。
獨自在家,玩遊戲看個片喝個小酒啥的也不錯,還有黑米陪著呢,再說九月份開學那時候‘女’兒也會回來,這日子一眨眼就會過去,不難熬。
二‘毛’贏了一局翹著‘腿’晃悠嘚瑟,拿起那罐啤酒喝了幾口。。
正得意著,二‘毛’就聽到外面憋著嗓子的歌聲響起。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這是樓上那隻賤鳥。
下一刻,又一個聲音接著吼。
“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都是我的歌~我的歌~”這是四樓搬來的那個小子。
歌你妹啊!!
咔咔咔!
二‘毛’將啤酒罐捏得扭曲,剛贏了一局遊戲的喜悅被這合唱給崩得一點不剩。啪地將已經被捏得扭曲的啤酒罐摔地上。
“瑪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自打前些日子四樓那小子搬來之後,就經常會出現這種“深情對唱”,昨天唱的《童年》,那隻鳥知道個屁的童年啊!前天唱的《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瑪的,二‘毛’聽得身上‘雞’皮疙瘩直掉。大前天還唱的《一剪梅》呢,八月的天,楚華市正熱得冒煙,衣服全扒了都嫌熱啊,唱得再好二‘毛’也體會不出“雪‘花’飄飄北風蕭蕭”那個意境,何況樓上那倆神經病唱得著實不咋地!!
說到四樓那個小子,雖然那小子剛來就挨家挨戶‘混’臉熟,大院裡人緣還‘挺’好,但二‘毛’就是莫名覺得咋看咋不順眼,總感覺那小子一肚子壞水,看到就想先踹兩腳再說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家一向對人警惕的黑米會對親近那小子。
終於等外面的歌唱完,二‘毛’心想,消停了吧,消停了自己就繼續玩遊戲。可沒等二‘毛’玩完一局,趴在旁邊的黑米耳朵一支,跳上書桌,走到戶旁往外瞧。
下一刻,二‘毛’就聽到樓下傳來幾聲貓叫。
接觸貓久了,二‘毛’對貓的叫聲也有分辨能力,聽到聲音能推斷是哪隻貓在叫,尤其是這個聲音,一聽二‘毛’就知道是嘴邊長痣的那個小王八蛋。
二‘毛’起身正打算將那小王八蛋趕走,就聽到四樓那小子朝下喊:“等著!”
樓下,‘花’生糖看看四樓,又看看三樓,還是乖乖走到一邊等著。不遠處,警長和阿黃已經輕地踮著貓步過來了。
一樓,蹲在陽臺的大胖在‘花’生糖過來的時候就伸長脖子扭頭往樓上看,在四樓的人‘露’頭之後,便走到房‘門’前,探頭朝房間裡“喵”了一聲。
房間裡戴著老‘花’鏡看書的老太太抬眼看了看大胖,“要出去玩了?記得按時回來,別打架。”
三樓,二‘毛’往下瞧,看到四樓的那小子跑下去了,四隻貓跟著。
“那小子又要帶著這些貓去打群架?咦,我為什麼要說又?”二‘毛’納悶了,回房間裡坐下來還琢磨著原因。
四樓,將軍看著剛還跟自己深情對唱的傢伙現在跟那些貓出去溜達,眼神都沒往這邊瞟一眼,不禁大力踩向圍著陽臺的鐵,一邊將鐵踩得哐哐響,一邊還叫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正跟人通電話的覃教授拿過來一個小水壺,指了指地上放著的‘花’盆裡的西瓜苗,“乖,種西瓜吧。”
以前將軍鬧‘性’子覃教授就這樣給它轉移注意力,可這次將軍不幹了,依舊哐哐踩著鐵。
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緒打算繼續玩遊戲來解悶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