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心理有問題。”秦濤使勁搓了搓臉,自嘲道。
如果確定了秦濤的精神有問題,那以後秦濤可能會比較難混,畢竟除了爹媽之外,家裡那些長輩不會給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多少幫助,頂多看你可憐給你點錢。有前途的才花大力支援,就算之前秦濤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也頂多只是挨幾頓批,但精神有問題是會被直接“打入冷宮”的,還會被重點監護起來。
本來沒病的人像被對待精神病人一般對待,不說前途,秦濤的自尊心也接受不了。
至於個人保護,在秦濤的某幾位長輩看來,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就算將你推上去了,也會被人拉扯下來。所以,就算是懷疑秦濤被人陰了,他們也不會多插手。錢他們可以給,人也可以提供,有錢有人有條件你卻不會用也查不出東西來,這不是窩囊廢是什麼?
“如果在老爺子生辰之前查不出來,我就要慘了。”秦濤氣惱。
鄭嘆覺得秦濤這人挺悲哀,混的地方沒幾個信得過且腦子好的死黨,至於二毛他們這些信得過智商不錯的好友。卻又不在同一個地方。雖然偶爾也通個電話聊個天,但二毛他哥忙得很,二毛這兩個月忙著談情說愛,而且秦濤打電話的時候也沒提過,二毛他們都不知道。
“禽獸啊。”二毛看向秦濤。
“什麼?”
“脫衣服!”
鄭嘆、秦濤:“……”
“你們倆什麼眼神?我就想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二毛都氣笑了。
“沒針眼。”秦濤知道二毛要找什麼。
“知道你恐針,只是以防萬一。”
吃食飲用方面既然沒有查出什麼來,那注射呢?
不過。秦濤這人其實很討厭針,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從小到大秦濤去醫院也是由於打架打傷而過去,尋常感冒之類的是能不打針就不打針,這傢伙睡著的時候就算你打針再小心,他也能立馬醒過來先揍你一拳,可要是換其他的東西如棍棒之類敲打,這傢伙是能不睜眼就不睜眼,
自認為高大威猛的爺們兒恐針這點說不出口。以前上學統一注射疫苗的時候,秦濤都是憋著一口氣還假裝跟人談笑以分散注意力,絕對不會去看注射器那冰冷細長的針。每次打過針之後,秦濤就會鬱悶好久。現在很多人都沒提了,就算是跟秦濤不對付的那位表弟也不知道秦濤討厭針,不然又有一個能諷刺秦濤的事。
“不可能是注射。不然我肯定有感覺,就算一次忽略了,後面也不會次次都忽略。”秦濤肯定道。
如果不是那些變態級別的高手。注射的話針頭難以避免會穿透血管或神經。秦濤對針頭很敏感,這個二毛曾經還嘲笑過秦濤。以前他們一起去某會所針灸的時候,那裡的師傅連連保證絕對不疼,可秦濤還沒扎兩針而就蹦起來尿遁了。而且,秦濤也說了,這個矛頭已經出現了很久,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有人要用這種方法害他的話,不可能只是一針兩針那麼簡單。
“所以我惱啊。現在已經漸漸控制不住情緒了,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自我暗示壓下情緒,現在完全壓制不住。一點火就能暴躁起來。”秦濤又灌了一杯冰水,說道。
秦濤這人智商不算高,雖然當年與二毛一樣都是班裡的吊車尾,但二毛是歪路子強,秦濤這人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也難為他能憋到現在才跟二毛說。
“算了,暫時想不出來就先別想,我到時候找人再查一查。”二毛說道。
秦濤就直接在二毛的包間過夜,沒去酒店了,第二天鄭嘆經過三樓的時候門是關著的,二毛估計出去查秦濤的事情了。
鄭嘆雖然想幫把手,但他現在這樣子也幫不了什麼。
白天家裡沒人的時候,鄭嘆不想出去遛彎的話就在家裡偷偷上網,或者去翻看一下焦遠藏著的某些有色雜誌。
這日,鄭嘆翻看完焦遠藏起來的雜誌,瞥到桌子旁邊擱著的一疊其他雜誌,這些是焦爸訂閱的,平時焦遠和小柚子也會翻看。
鄭嘆一時興起,將最上面一本撥過來翻了翻。
翻著翻著,鄭嘆爪子一頓。
那是一篇專家與專家的論戰,所謂論戰,就是雙方有理有據的專業化文明化吵架。
《皮下注射領域這場革命是否會最終走向勝利?》
無針注射,又稱射流注射,是指利用機械裝置產生的瞬間高壓推動藥劑形成高壓射流,高速穿過面板直接彌散到皮下或肌肉組織中。這種射流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