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
“臭小子,你找死!”
李秋水踏步上前,一掌狠狠地打向秦川,要將他一掌打死。
一旁無法動彈的天山童姥見狀,焦急萬分,厲聲叫道:“李秋水,你也算個成名人物,竟然對個二十來歲的後生動手?!”
“傳出去,不怕丟了名聲。”
李秋水怒火燃腦,哪裡肯聽,掌風如電,眼看就要拍碎秦川的胸膛。
突然,原本因為中了“悲酥清風”的不能動彈的秦川,右手閃舉了起來。
右手中指和無名指前伸,其他三指頭後收,兩指疾快無比地戳中了李秋水的手掌。
李秋水只覺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勁,從對方指頭湧來,且迅如光閃,一陣刺骨的疼痛從手掌傳來。
便見手掌已被撮中一個洞!
又覺右肩膀一陣劇痛,竟然是那股強大無比的氣勁,撮穿她手掌後,竟然透體而出,又撮中了她的肩膀。
李秋水慘嚎一聲,被這股巨大的氣震得倒翻而去,狠狠地摔翻在地上。
秦川臉上閃過一抹豔紅,額頭滿是汗水。
一旁無法動彈的天山童姥看得目瞪口呆,
李秋水趴在地上,呻吟不止,她左手扶了一把右肩膀,右手臂無力地垂落。
她爬起身,忍著痛,瞧著秦川,疑惑地叫道:“你,你剛才那一指,是什麼功夫?”
“威力為何如此驚人?”
已端坐在地面的秦川,嘿嘿笑道:“我這一指,是得昔日一位高人傳授,叫玄天指!”
“滋味如何?”
“這玄天指,是以內力聚集在兩指上面擊敵人傷人,不過一米左右的傷人距離。”
“我沒法,只得誘騙你靠近,沒想到激你兩句,你便衝了過來。”
李秋水左手扶著右手,右手掌被洞穿,右肩膀上露著一個血洞。兩處傷口都流著血,已染紅了整條手臂。
她恨聲叫道:“悲酥清風,這種奇毒,你是怎麼解開的?!”
“你根本沒有解藥!”
秦川緩緩站起身來,笑道:“也算是你倒黴,我不久前得了《濟世三篇之祛毒療傷篇》。”
“你在踢打姥姥的時候,我便在暗自解毒。”
他撿起孟德劍,橫指李秋水,冷笑道:“此時,我毒已解了七八分,你右臂受傷嚴重,難以使用。”
“我又有這把削鐵如泥的寶劍,你猜,我們誰贏誰輸?!”
李秋水滿臉的不甘,一雙眼眸微微眯縫,似是所思。
突然,她目露狠色,一臉決絕,秦川頓感不妙。
李秋水已飛身而起,疾衝向無法動彈的天山童姥,揮動左掌,暴劈而去。
“師姐,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天山童姥見狀,催動內力,身體卻還是動不了,無奈之下,只能閉目等死。
卻聽一陣疾風颳起,天山童姥忙睜開眼,卻見秦川滿面著急揮劍疾掠,緊追至李秋水身後。
雖已不及,天山童姥卻心中大感欣慰。
可,她卻瞧見李秋水臉上露出一抹陰笑,頓感不妥。
還未出口示警,李秋水左手上已出現一條紗巾,朝後面秦川方向,揮灑而去。
秦川見狀,眉頭一皺,以為是對方偷放暗器,忙揮動孟德劍,化作一陣劍影,全力抵抗。
可,不見任何暗器襲來,秦川驚訝間,卻聞到一股奇特的幽香,濃郁絕倫,似有一陣花粉打落臉上,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之後,便覺身體隱隱發起燙來。
李秋水早已掠往山坳出口,身形踉蹌不穩。
原來,她腹部受傷,以內力強衝穴道時,又傷了幾處筋脈,再加上手臂負傷,也已無再戰之力。
躺在地上的天山童姥見狀,心有不甘,大叫道:“小子,快追!”
“殺了她!”
突然。她感到一個東西掉落在她身上,仔細一看,是一個白色的瓷瓶。
李秋水遠遠叫道:“師姐,那是悲酥清風的解藥,給你了!”
天山童姥冷哼道:“你會這麼好心?”
李秋水身形漸遠,傳來的聲音小了許多。
“師姐,那臭小子,剛才中了天下四大淫藥之一中,排名天下第二的火靈嬌!”
“哈哈,他馬上就慾念如火,若不得女子交合排解,必會筋脈盡裂而死!”
“俊小子,你有福氣了。”
“我這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