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或接打電話或跟身旁的人討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銷售公司在加夜班一樣。

而凌夜霆就站在窗前昏暗的光影中，不知為何，他今天非常喜歡這個唯一的昏暗角落。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張張審查報告被送到他的手裡，抬眼望去上面佈滿了顧欣欣的名字。

從地上散落的紙張可以看出凌夜霆對上面的資訊非常不滿意，見到這一情況工位上的人討論的也更謹慎了起來。

沒錯，凌夜霆就是在調查顧欣欣，這也是凌家每位家主夫人必須要經過的考驗。因為凌家的人員構造，無論他再喜歡顧欣欣凌家都不可能讓一位來歷不明的女人去坐家主夫人這個位置的。

而從不斷被他打回的資訊來看，顯然顧欣欣並不具備這一條件。

“凌總，我們……”

一旁剛從淩氏集團趕過來的林軒拿著最新一版的分析報告看著凌夜霆欲言又止道。

顧欣欣出國之前的身份資訊實在是好查，甚至對於凌家來說根本就不用查，隨隨便便就能連她家的祖墳都給定位出來。

但是難就難在她出國之後的身份，雖然特工組織給顧欣欣做了假身份，但是凌家也不是吃素的，還是讓他們查出來了一絲馬腳。

根據這絲線索再加上外面的人不斷的挖掘，房內的各種分析師給出的訊息越來越對顧欣欣不利了起來。

而林軒手中的這一版則是直指影子這個克隆人，根據他們的分析，顧欣欣或者影子其中一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境外勢力克隆出來的，如果其中一人是被克隆的話，那另一個和他們的關係就不言而喻了。

但是現在難就難在根據資訊顧欣欣從出生開始一直到出國留學，這一段時間她從未離開過S市，這件事直接反駁了他們之前的推論。

現在可以肯定的事顧欣欣是一枚棋子，但是這枚棋子到底知不知情或者說倒向哪邊他們還是無從得知。

“凌總，現在根據推測顧小姐有三成可能是以特工組織為首的新興派，也有三成可能是以洛克希德家族為首的保舊派，還有三成可能是以她自己為首的唯心派。”

“也就是說什麼都確定不了？還有一成呢？”

凌夜霆沒想到這麼多人分析出來這個結果，這不就是和稀泥的資訊，給不了他任何能證明顧欣欣的證據。

其實分析到這種程度顧欣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允許嫁入凌家了，但是人嘛，總會抱著一種僥倖的心理，哪怕是凌夜霆面對顧欣欣的事情也不例外。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顧小姐是真心喜歡您的，哪怕她被當槍使了也是一枚什麼都不知情的旗子。”

林軒真的不想把這句話說出來，所以才特地的給省略掉的。聽到這話的凌夜霆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樣，眼中含著一絲冷意的轉身盯著他說道：“也就是說只有一成的可能性是欣欣她真的喜歡我？”

“沒……沒有凌總，顧小姐哪怕只是為了自己那從她的表現也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對您有好感的，所以應該是四成。”

林軒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說出這種強行解釋的話，他感覺只要跟顧欣欣沾邊的就沒有不荒唐的事情。

‘洛克希德那邊八成機率是跟我站在一起的，再加上那四成機率欣欣有六成機率也是和我一起的，優勢在我。’

凌夜霆也無厘頭的胡思亂想了起來，隨即他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下去準備吧。”

凌夜霆抬起頭看向微微被烏雲遮住的月光吩咐道，林軒猶豫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也不管凌夜霆有沒有看到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