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不菲。
程里正看著手裡的東西沉下臉,將手伸出去問羅二牛,“這是什麼?”
“這,這是我的東西。” 程桂芳搶在前頭回答,“二牛前些年攢的錢給我買的首飾,我一直沒捨得戴”
“夠了” 程里正呵斥“這簪子明明是程霜的東西,你敢說是你的?”
羅翠花已經有些手抖了,程桂芳還在強辯,“這就是我的東西,里正叔您憑什麼說是程霜的。”
羅二牛也點頭,“對,這就是我們家的東西,魏老三說是他家的拿什麼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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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證明。” 程里正忍著怒意看著羅家夫婦,“昨天徐家婚宴,程霜就是戴著這支簪子去喝的喜酒,不止我和幾個族老見過,徐家婚宴上的人都見過。”
邊上兩個族老都湊過去看,還真是昨天程霜去徐家戴的那支。
羅家三人瞬間都慌了,沒想到程霜還有這麼多人證。
他們家和徐家關係不好,昨天的徐家有喜事他們都沒怎麼關注,更別說知道程霜戴了什麼簪子去喝喜酒了。
程里正說道“怎麼?你們還不承認,還嫌不夠丟人現眼?想讓我把徐家婚宴上見過的人都叫來嗎?”
“不,不要。”程桂芳終於知道怕了,“里正叔,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我們關起門來說清楚就好了。”
“誤會?” 程霜聲音淡漠開口,“你女兒進了我家院子,拿走我的東西,這不就是偷東西嗎?有什麼誤會?
難道你想說你女兒在替我保管?那你男人帶著東西去鎮上又是想做什麼?”
“二牛,你爺爺剛來程家村的時候可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啊。”
留著山羊鬍子的族老恨鐵不成鋼的搖頭,“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你看看你們都是怎麼教孩子的,一個女孩子偷東西,她還想不想嫁人了?”
羅翠花已經被徹底嚇傻了,縮在牆邊嗚嗚的哭了起來,程桂芳也沒有狡辯的勇氣。
羅二牛手還被繩子捆著,坐在地上縮著脖子甕聲甕氣,“我們知道錯了,里正叔你就饒了我們吧。”
程里正氣的用柺杖敲地面,“別跟個縮頭烏龜一樣,大點聲。”
“里正,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一家人還要在程家村生活,求求您老人家別說出去,否則我們一家人都要被村裡人指指點點一輩子。”羅二牛直接跪在了程里正面前。
兩個族老看著他連連搖頭嘆息,程里正看向魏青琅,“青琅,你的意思呢?”
魏青琅沉聲,“羅二牛,我知道你一直打著主意,想把你女兒嫁給南星,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你女兒偷我媳婦東西的事,如果你不想被村裡人知道全家人淪為笑柄,不想你女兒身敗名裂以後嫁不出去,以後就別再打南星的主意。
如果讓我知道你還攛掇著魏常貴,耍什麼花花腸子算計南星,我就把這件事說出去,不止說出去,我還要去告官。”
羅二牛立刻點頭“你放心,只要你們不說出去,這件事我們絕對不會再想了。”
程桂芳低著頭不敢吭聲,羅翠花已經哭的整個人都在發抖,又怕外面人聽到死死捂住嘴巴,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多委屈。
程霜看著她,“東西是你拿你現在哭的這麼委屈給誰看呢?且不說南星喜不:()你剋夫我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