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麼精緻的。”
程霜抬手輕輕摸了摸簪子,嘴角含著溫婉的笑點頭應道。
“你家男人對你真好,要花不少銀子吧。”
“早知道魏青琅對家裡婆娘這麼好,去年我就把我女兒嫁給他了。”
一位婦人一時嘴快,話剛出口就連忙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哎喲,瞧我這張嘴,青琅媳婦你可別往心裡去,我不過是隨口開個玩笑。”
程霜並未放在心上,只是微微一笑說道:“簪子確實是在府城買的,買的時候掌櫃的說了,這種樣式就做了一支,世上獨一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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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世上獨一份,婦人們紛紛伸長了脖子,看得愈發仔細了。
沒過多久,外面便傳來了歡快的敲鑼打鼓的聲音。
是迎親的隊伍回來了。
徐大慶他爹趕緊叫本家人去燃放爆竹,噼裡啪啦的爆竹聲頓時響起,新娘子身著鮮豔的嫁衣,蓋著喜慶的紅蓋頭,坐在牛車上正往這邊來。
一路上,有頑皮的孩子嬉笑追逐著牛車跑,還有村民興高采烈地沿路圍觀,那場面很是熱鬧,充滿了歡聲笑語。
很快,牛車停在了徐家院子門口,一條紅色綢帶由徐大慶這個新郎官滿面春風地拿著,小心翼翼地遞到了新娘子手中,兩人攜手一同步入院中準備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負責主禮的媒婆,扯著嗓子高聲引導著新人完成拜堂儀式。
徐大慶羞得滿臉通紅,觀禮的村民們擠成一團,個個臉上都洋溢著歡喜的神色,笑聲、祝福聲交織在一起。
魏青琅在這一片喜慶熱鬧之中,眸色微微黯淡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地望向了對面人群中的程霜。
少女眼角眉梢都含著笑,被擠在人群中努力踮著腳看新人,很快她似乎感覺到了對面投來的視線,突然轉頭看了過來。
視線相交,她歪了歪頭,露出一個疑惑不解的表情。
魏青琅則裝作若無其事地轉回頭,繼續觀禮。
他剛在想什麼?他在回憶他和程霜拜堂那天是什麼樣的。
他們之間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沒有辦喜宴,唯一和喜事沾邊的就是里正跟別家借來的一根紅綢布,在破敗的土坯房裡,對著冰冷的牌位完成了所謂的拜堂。
他知道程霜雖然在人前一口一個相公的介紹他,但是在她的意識深處,他們就是連有名無實都算不上。
:()你剋夫我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