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婭跟女區長直截了當通報:“你想跟杜建平結婚是吧?上次電話裡聽你們的意思好像都準備好了,但我知道一個新情況,杜建平那個公司你應該知道,我今天才知道你們公司的女財務給他懷了孩子。”
女區長愣了很久,陡然怒罵道:“杜建平,你踏馬是個畜生!”
“知足吧,他沒害死你算你命大。”張婭道,“同樣作為女人,我得警告你一聲,這個人別的什麼我不說了,也不瞭解,但他們杜家為了有個兒子,三個人都跟瘋了一樣。你要是找他吵,你未必能活得過他。”
女區長咬著牙惡狠狠道:“好,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用對他客氣了。”
“不,你會想辦法對付那個小女人,所以我提前告訴你一聲,當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跟他說到這個電話,你就告訴他,不想死就滾遠點,別讓我把找到的證據都交到中紀委。”張婭威脅道。
打完電話,她立馬出門去找李亭妮。
杜家幾天內不會再有什麼大的舉動了。
那女區長不是個善茬,她不會讓杜家好過的。
張婭的猜測是,杜建平很有可能會為了先穩住女區長,從而去說服那個女財務經理不和他領證並許諾永遠不領證。
這樣一來,有太大的共同利益的那兩個垃圾就會迅速調轉槍口試圖滅口。
所以必須儘快把他們幹掉。
“杜建平一進去,那女區長也跑不了,杜家老頭老太本來就有病,大機率會被直接氣死。這樣一來,外頭就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而且還是將來要進去的,他們杜家就完了。”張婭路上心想。
這時,覃文斌打來電話。
“我想了一下,你就算要挑撥杜家鬧內訌,他們也會首先集中精力對付我們,杜建平不能留著,要儘快送進去。”覃文斌道,“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我們必須儘快引出他在經濟上的問題,要不然,打草驚蛇會讓杜建平的罪行太小。”
“這還是我男人說的話,”張婭笑道,“正好我也想到了這個,而且就是這麼做的。那女區長不可能和杜建平徹底鬧翻,他們身體上可能不會太迷戀彼此,但金錢方面的共同利益太大,只要杜家作出承諾會和她結婚,她不會鬧得太過分。”
“那就一口氣全送進去,我不瞭解杜家,但既然你這麼說,我估計他們會在一兩天內立即去領證。也就是說,我們的時間就這麼幾天,要儘快下手。”覃文斌問,“劉哲那邊呢?”
“用不著我們動手了。”張婭笑道。
覃文斌一怔:“你是說……”
“我正在去找李亭妮的路上,這段影片不可能不洩露出去,尤其市紀委那幾個領導一旦被帶走,這幾個影片一定會被有心人查出來源。”張婭道。
覃文斌秒懂她的意圖。
打草驚蛇,敲山震虎,逼著劉哲儘快潛逃。
只有這樣,劉哲才會被省委甚至總部重視,到那時候,他們手裡的這些材料才能直接交給信得過的人。
正好劉哲這幾天也撈夠了一筆錢。
張婭過了片刻才嘆道:“只可惜恐怕要牽連他那個妻子了,那是個好人啊。”
“如果信得過,她也可以成為一個受害者嘛。”覃文斌對這個很拿手。
張婭一愣,半晌輕笑:“半天前還欲說還羞,現在怎麼突然心狠手辣起來了?”
覃文斌無語,這是兩碼事好不好。
“我擔心的還是你的級別提上去了,責任比以前更大了,卻只能在不得已的時候利用這種東西反擊。”覃文斌告誡道。
張婭心情愉快,難得他想著自己。
“成長是需要時間的,也是需要代價的,我們不能當那個代價。如果能利用好這些材料給我們打造出足夠充足的時間,我們好好學正經本事也就是了。”張婭柔聲道。
覃文斌也心情愉悅。
他躺下就睡,明天有一場暴風雨要來了,他得做好應對的準備。
張婭直接找到市委常委大院,拿著手裡的檔案袋跟保衛科說有要事要找市長。
保衛科當然不會放她進去,科長就讓她有事情明天再來。
張婭知道這些人是王鳳陵透過秘書長控制的,所以就沒想去李亭妮家。
但這次進不去,下次就要堂而皇之地進去。
她就給這些人挖了一個坑:“重要工作不過夜你們總不會不知道。”
“我跟我們沒關係,我們是王書記要求務必保證所有領導安全的人員,張局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