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後,許津南走出校門口。
許家派來接她的車等在對面街道。
忽然,一個助理模樣的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那人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許津南。
“許小姐你好,我是趙總的助理,是趙總讓我過來找你的。”
許津南掃了眼名片,確實是趙史炎的助理。
“趙伯伯找我有什麼事?”
“許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助理神情恭敬有禮。
許津南先和許家司機交代了一番之後,才跟著助理去了趙家。
趙家別院。
哭泣聲和抽噎聲不斷響起。
“爸爸,我好疼啊。”
趙明月捂著手臂,痛哭不止。
她的手好疼好疼……
已經好幾天了,還一點不見好,醫生都說了,如果再想不出好的辦法的話,便只能夠考慮結紮。
“別吵了!”
趙爺臉色難看,雖然心疼趙明月,但他心裡更多的是對趙明月的埋怨。
如果不是她執意要和風眠為敵,他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
像條喪家之犬一樣來到江城。
“大哥,你說的那個神醫到底什麼才來?”
趙爺看向一旁的趙史炎,問道。
“我已經讓人去請了。”
趙史炎表情冷漠,有些不耐。
趙爺不敢吱聲,但是垂下的眼簾下是濃濃的不甘心。
如果不是趙家被滅,他何至於會再次回到江城這個小地方,現在還要看趙史炎的臉色。
二十分鐘後,助理帶著許津南來到別院。
許津南進入房間,掃了一眼邊上痛哭不止的趙明珠,還有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趙明珠,眉頭蹙起。
她看向趙史炎,問道:“趙伯伯,你找我有事嗎?”
“津南,又麻煩你了,這是我兩個侄女兒,她們都受了傷,想請你幫忙看看。”
一旁的趙史炎看到許津南,表情變了變。
京城許家二小姐,他自然是知道的。
她怎麼會在江城?
“我先看看吧。”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許津南從進來便發現趙家姐妹兒的情況有些嚴重。
許津南先去檢視趙明珠的情況,少女的症狀實在太奇怪,就連她也一時半會診斷不出緣由。
她蹙緊眉頭,起身,去檢視趙明月的傷勢。
剛碰到趙明月的手臂,她就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啊啊!疼疼疼!你就不能輕一點嗎!”
“明月,住嘴!”趙爺連忙呵斥道。
許津南能給她治病,已經是她的福氣,她怕趙明月沒輕沒重,再將人得罪了。
趙明月有了上次的教訓,倒是不敢繼續吵了。
再疼也自己忍著。
“她們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許津南心裡實在好奇,這兩姐妹兒的情況,都非常奇怪。
“有治療的辦法嗎?”
趙爺不太好意思說,是因為得罪了風眠。
許津南看了眼病床上的趙明珠,面露難色,說道:“我醫術有限,實在看不出來,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脈搏是平穩的,但內裡卻很空。
趙爺臉色白了白,又指著趙明月問道:“那她的手呢?也沒法子嗎?”
“我倒是有辦法能幫她的手治好,但是會有後遺症,今後右手是不能使重力,可能,拿筷子都會有些費勁。”
“我不要!”
趙明月崩潰的大叫,那她以後和一個廢人有什麼區別!
趙爺沉默。
他們這段時間已經找了不少醫生,大多醫生都是建議結紮,只有許津南說能夠治好趙明月的手。
但是以後都不能使重力,豈不就是廢人。
“爸,您怎麼來了。”
趙史炎突然朝著門口喚了一聲,他看著緩緩走進來的趙老爺子,臉色白了一下。
趙家世代忠良,從軍從政,唯有趙爺,心思不正,總想著搞些歪門邪道。
趙老爺子一氣之下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這些年,趙老爺子不準趙家上下任何一個人提起他。
趙史炎本來也沒打算管他們,但終究是自己的兄弟,還是沒狠下心,將他們帶到了別院。
趙爺也沒想到趙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