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不以為然,根本沒有想那麼多,冷哼一聲。
“那又怎麼樣?就算霍傾梔跟她們的關係很好又能代表什麼?京都看的可是權勢,一個京都來的無權無勢,空有一個狀元的名頭有什麼用,她要真的是霍家的,我秦臻兩個字倒過來寫!”
她才不會相信霍傾梔又這麼強硬的後臺呢,她更不願意相信京都來的比她的後臺還要硬。
越想越覺得心裡憋屈,她眉眼一挑,看了一眼方才跟自己唱反調的小姑娘,勾起一抹笑,道:“你怕了?”
她現在一肚子的火,就是沒處撒,誰讓她這個時候找晦氣!
“你要是怕了以後就別跟著我們一起,省的丟人現眼,以後受欺負了,或者出了什麼事,也別找本小姐,畢竟我這裡可不是什麼收容所。”
那名女生渾身打了個寒顫,沒在開口,任憑秦臻帶著人羞辱自己。
說到底,她的家庭比不上秦家,更比不上蘇家和秦家,這些年來,她跟著秦臻一起,也害了不少人,她現在不敢這麼做了。
以前那些小打小鬧即便鬧得很難看,家裡也能擺平,可是趙家,蘇家,甚至傅家和霍家,她都得罪不起。
況且,如果真出事的話,家裡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根本不可能夠賠的。
“下賤東西,以後本小姐的活兒,你也就不用來了。”
秦臻帶著人離開,獨獨留下那名女生在原地,就連單也沒有買。
用一次的就餐錢買下整個家族的前程,這筆買賣不虧。
霍傾梔跟傅雲獨自沿著這條路走了很久,其他幾個人都開車先離開了,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單相處的機會。
兩人都將自己在霍家和傅家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霍傾梔倒是沒有說自己在霍家動手殺人的事,那些人是自己跳出來的,而並非她的本意。
傅雲深也沒有告訴霍傾梔他在傅家其實跟傅老爺子做了對賭協議。
他們兩人都不希望對方太過於擔心,可又都明白對方所身處地在一種什麼樣的境地。
看破不說破,是對他們最好的詮釋。
兩人步行走到學校附近的一個公園,公園裡有一個很大的湖泊,湖泊的周圍都被插滿了小燈,將整個湖泊的面積都看的一清二楚,在湖的對面是電視臺,那裡燈火通明。
湖泊的周圍有很多的長椅,很多夫妻,情侶都在這裡卿卿我我,兩人互相看了兒一眼,竟然覺得有幾分害羞。
“他們怎麼一點都不避諱?”霍傾梔羞紅了臉。
若是作為旁觀者,她完全能夠做到內心平靜,可是現在,她完全做不到。
整個人幾乎都不敢去看這周圍,哪怕這公園是華夏大學附近一處景點,她都沒有心思去欣賞。
“大概是習以為常,傾傾這是害羞了?”傅雲深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寵溺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傾傾這樣我才最喜歡。”
霍傾梔靠在他的懷中,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幾分,她害羞的不行,像一顆熟透了的蘋果。
兩人膩膩歪歪了很久,這才被時染的電話打破曖昧。
霍傾梔現在無名之火很大,她並不想接電話,但時染一個接著一個打來。
“傾傾,你快回來。”
還沒等霍傾梔開口,電話就已經被掐斷了。
霍傾梔有些發懵,無奈的看了一眼傅雲深,只能跟傅雲深道別。
“沒事,我送你回去,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傅雲深安慰她,牽著她的手將她送到學校門口。
“哥哥晚安。”
“晚安。”
傅雲深一直站在學校門口,等逐漸看不到她的身影,這才驅車離開華夏大學。
倒是霍傾梔,捏緊了拳頭,這個時染,若是她回去的時候沒有重要的事情,她一定還要揍的時染哭爹喊娘。
這個掃興的傢伙!!
今天可是她到華夏後跟傅雲深的第一次約會,就這麼被破壞了,她怎麼可能會不生氣!
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還沒開口說話,時染就立刻將霍傾梔拉到了她的床鋪,指著霍傾梔溼了一大半的床鋪。
“怎麼回事?”霍傾梔問。
時染搖搖頭,但是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躺在床上的秦臻身上。
整個宿舍裡,跟霍傾梔槓上的人只有秦臻,沒有其他人。
而這件事情也只有秦臻最有嫌疑。
“我一回來就看到你床鋪是這樣了,就立馬給你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