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霍傾梔白了一眼,旋即靠在做座位上眯了過去。
一雙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狠意,在閉上眼時,她明顯的能看到時染眼裡透露著一絲不可思議。
霍傾梔朝她動手?
她捂著被痛打的左臉眼睜睜的瞪著霍傾梔,又痛又紅腫,問道:“你憑什麼打我?”
在華夏這麼多年,誰見了她不得尊稱一聲時小姐,可自從遇見霍傾梔,喊她名字就算了,即便他們現在鬧得有些僵,霍傾梔也不能動手打人吧!
“就算趙茉莉死了,又不是我殺的人,你想殺的蘇家已經快要滅門了,還想怎樣?”時染拔高的聲音傳遍教室每一個角落。
依舊還坐在教室裡的學生立馬來了興致,一個個像是看好戲一樣。
“之前這霍傾梔跟時染不是好朋友嗎?怎麼突然間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誰知道啊,女生最是善變的了,不過剛剛時染說的勁爆訊息是不是真的啊?”
“蘇家那麼多人的死真的跟霍傾梔有關係?可這樣說不通啊,霍傾梔就算是個神,也不可能進入蘇家殺人吧?更何況蘇家還有那麼多保鏢,霍傾梔就一個女大學生,哪有那麼通天的本事。”
“我覺得也是,說不定時染就是胡謅的,不過這種事也敢胡謅出來,這時染當真是瘋了。”
嘰嘰喳喳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而霍傾梔依舊斜靠在椅子上,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睛眯著,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
時染氣急,她原本是想借著這一次的事情讓霍傾梔成為眾矢之的,可沒想到這群人居然還不知道霍傾梔的身份嗎?
一個個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難道霍家還沒有認你?”
時染繼續挑釁著,絲毫忘記了方才被重重挨下的那一巴掌。
這下大家又開始吃瓜了,霍傾梔是霍家的人,那如果換做是霍家想要對蘇家出手呢?
可很快就被大家推翻了,霍家跟傅家雖然是被推崇華夏第一兩大世家,想要一夜之間滅掉蘇家不是那麼簡單容易的事,更何況,霍霍家跟蘇家也有生意上的往來,這都是擺在明面上的。
霍家沒道理這麼做,反而是時染,各種給霍傾梔扣帽子的行為很是可疑。
畢竟,霍傾梔從一開始就是以華夏大學校花的身份被眾人熟知的,已經根深蒂固,現在她被人欺負,難免會有人心生憤恨,對時染,甚至對時家都連帶著厭惡。
“時小姐,你這麼說過就過分了,霍傾梔可什麼話都沒說呢,你就這麼扣下一大頂帽子,是想讓她後半餘生都被人詬病嗎?”
突然,一個響亮的聲音不畏懼時染的獨斷專權打斷了她。
時染猛地回頭一看,忍不住諷刺了一聲:“你們趙家的現在當然是跟霍傾梔穿同一條褲子了,畢竟趙家馬上要跟國際妝容合作了。”
此時,霍傾梔微微睜開眼,眼前的黑暗逐漸凝聚成實體。
她等的就是時染這句話。
時染果然是知道明天下午三點跟趙家和傅家見面商談合作的事情,而張隨告訴她的時候,蘇家也向他們拋來橄欖枝了的時候,她直接忽略了。
所以,時染這是急著激怒她,然後破壞掉霍傾梔跟趙家和傅家見面的時候。
見面可以再約時間,如果破壞掉的話,那可是完全約不上的。
霍傾梔沒說話,倒是時染猛地朝著大家呵斥道:“你們現在都給我出去!”
迫於壓力,大家又幹不過時染,只能悻悻離開,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私底下大肆討論時染的事情。
“霍傾梔,你到底還隱藏著什麼手段!”她聲音幾近咆哮。
整個教室裡只有秦臻沒有離開,她依舊坐在位置上,目不斜視,連時染的話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
時染也懶得去管她,反正秦臻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霍傾梔輕笑一聲,她從時染的話裡聽出來意思了。
“你在怕我?”
她仰頭看向時染,就好像在看一件商品正在估價的表情。
“算起來,你的年紀跟我一樣大吧,時染。”霍傾梔忽然說了句不著調的話。
她拿著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繼續道:“因為父母四處遊玩的原因,我從小在霍家便被欺負,而我為什麼會突然從萬千寵愛於一身變成最後迫不得已離開華夏,這一切,若我想的不錯,時家應該有參與進來,而那時候是你告訴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