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草叢上一扔,以天為蓋地為廬,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辦了。
“?”聽故事的牧雲枕嚼瓜子仁的動作一頓,僵硬地嘎吱嘎吱扭頭看閨蜜,腦袋上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
“寶,你做個人吧,人都受傷昏迷了,你還不放過他。”
黎遲予眉心微揚,自個兒動手剝了顆瓜子仁送進嘴裡,語出驚人:“反正是我動,又不是他動。”
“噗……”
牧雲枕剛好瓜子仁吃得嘴幹,才喝了口茶,倏然聽到黎遲予這一句,一口雲霧猛地噴了滿茶几。
“咳,寶,你說什麼,我可能是瞎了,再說一遍?”
黎遲予十分好心地抽了張紙巾遞給她,重複道:“反正是我動,不是他動。”
“咳咳咳……”牧雲枕攥著紙巾,覺得自己能把肺咳出來。
“寶,你這……”一時竟無言以對。
黎遲予紆尊降貴給姐妹拍後背:“安啦,我這黎氏集團黎總,想和我上床的男人,能繞N市三圈,偏沒一個能入我眼。我跟你講,那人和你家這小白臉比起來,不相上下的。誰不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呢?遇到就是賺到,那不得來一發?”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閨蜜不愧是閨蜜。
牧雲枕:“……”
黎遲予一巴掌拍她臉上:“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姐妹,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牧雲枕不想說話,但還是忍不住說些什麼,“p資幾何?”
黎遲予:“送他進醫院。”
牧雲枕:“……”
她深吸一口氣,自己勸自己。
別人生氣我不氣,氣死自己沒人替。
“你,案發現場清理乾淨沒有?那人中途可有醒來?他知不知道?”牧雲枕一連三問,越問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