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絕殺……沒什麼交鋒……吧?”
黎遲予攤手:“你說沒有的話就沒有了,你的寶忙著建築她的商業帝國呢。”
牧雲枕:“……”
她看了眼撿起了掉落裝備——攝影機器零件,抱著低頭站在一邊的四名跟拍pd:“你們先回去吧,我們晚點出來。”
“啊?啊!”四個人如驚弓之鳥,還沒完全從恐懼中抽離。
聞輕溪抬手離開褚泉的肩膀,脫下運動服外套,隨手罩到他腦袋上:“你帶他們一起出去。”
褚泉扒拉下罩住腦袋的外套:“啊?哥,你不出去嗎?”
聞輕溪輕頷首:“我和沈小姐一起。”
“啊……那好吧,我先帶他們出去,哥你一會兒出去要記得找人給你看傷口啊。”
聽到溪哥回應的聲音,褚泉這才重新將運動服外套罩到腦袋上,包住銀白色的頭髮後,招呼四個跟拍pd跟他走。
脫去了外套,聞輕溪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短袖,槍傷很靠近肩膀,黑色的袖子遮著,不大能看出受傷的痕跡。
“確定不出去?”牧雲枕看他。
他輕輕地嗯了一聲:“晚上九點之後是我的時間,現在我應該跟著殿主。”
她大概是有把他放在身邊監視的意思,沒有特別要求的話,每天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他都要跟在她身邊。
牧雲枕點了點頭,又蹲下來,在一具屍體扒拉扒拉,從黑衣服撕了一條幹淨的,遞給他:“先包著,免得一會兒流血過多。”
聞輕溪:“……”
他微微一頓,接過來,在左胳膊處比了比:“可以請殿主幫個忙嗎?”
他不是很想拿屍體衣服撕成的布條包傷口。
他願意接過來包,並不代表,他願意用牙咬著和手配合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