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東西離我的脖子稍微遠那麼一點點?”
他那窗戶用的玻璃是c國最好最堅硬的玻璃,能擋子彈,還能擋手雷的爆炸,可如今竟被人一拳砸爆。
聞輕溪自然沒有理他。
牧雲枕環顧四周,拖了一張椅子坐在哈爾對面。
“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她掃了眼他的脖子,“那刀片可不長眼睛。”
她也用著純正的c國話開口。
“是是是,您問您問。”
看著恨不得衝她搖尾巴的哈爾,牧雲枕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你給參加軍演計程車兵注射的是什麼針劑?”
哈爾眼睛一眯:“兩位是為他們來的?”才問完,就覺脖子上的刀片割得更深了,忙回答道,“是一種增強體質和力氣的針劑。”
不過一邊回答,他還在一邊思索。
不,不對,應該是為了那種針劑來的才是,這麼說的話,他只要乖乖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是不會殺了他徒惹麻煩的。
想到此,他心裡暗自鬆一口氣,只聽面前穿著他親兵服飾的男人又問——
“從哪兒來的?”
針劑這個事,對於哈爾來說已經無關緊要。
這次的軍演c國沒有拿到第一名,也就是說,這針劑並沒能幫助他們獲得冠軍,沒什麼用。
和他的性命比,自然是他的性命更重要。
是以,他表現得十分配合,問什麼就說什麼,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他只希望自己的配合,可以讓脖子上的刀片離自己遠一些,以免他身後的那個男人一個手抖,不小心割開他的頸動脈。
“我小時候的一個兄弟,常年混黑市,我因為一些事發愁,找他喝酒,談及的時候,他告訴我有一個小型的地下拍賣場,最近在拍賣一些增強體魄和力氣的針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