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不開心地翹起嘴,鼻間輕輕地哼聲,像幼時一樣攥著衣角不肯放手。
“這是小幽,現任V國國王。他叫牧旌成,是我的丈夫。”梅舒白分別介紹道。
牧旌成看了眼攥自家媳婦兒衣角的竹南幽,嘴角一抽,但還是很給面子地伸手:“你好。”
竹南幽看看王姐,再看看拱了王姐的豬,壓根不想理,但王姐的面子得給,公事公辦地伸手、握手:“你好。”
梅舒白:“……”
“啪——”
她一巴掌不輕不重地呼在竹南幽腦袋上:“叫姐夫。”
竹南幽嘴翹得更厲害,不甘心但無可奈何,只好乖乖叫道:“姐夫。”
牧旌成笑。
竹南幽:“……”
牧旌成滿意了,回頭看了眼砂鍋裡煮的湯,火候正好,他關了火戴上手套,將砂鍋從灶上移下來:“湯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他端鍋欲走,目光劃過竹南幽:“啊……那個,小幽啊,你把那邊恆溫墊上的幾個菜端上。”
竹南幽:“……”
梅舒白捧著碗,跟在牧旌成身後。
竹南幽:“……”
姐夫這種東西,要不了一點。
他嘆了口氣,只能乖乖地找到托盤,將恆溫墊上的四個菜連同米飯、紅棗南瓜挪上去。
走出廚房的時候,院裡的老頭已經不在了。
等到他端著飯菜來到飯桌前,他又看到了老頭……
老頭坐在飯桌上等開飯。
竹南幽:“……”
再看,就看到遠處的恆溫墊上放著一碗黑漆漆的湯,淡淡的苦味飄過來,赫然是老頭在廚房外煮的東西,應該是藥。
飯菜擺好,梅舒白很有良心地給竹南幽夾了一大塊紅燒魚腹。
竹南幽十分感動,直呼好吃。
吃了幾口想起來——
“這菜誰燒的?”
宮殿裡沒有侍者,不知道是沒有安排,還是安排了被兩人趕走,總之現在加上他,就只有四個人。
老頭在煮藥,廚房……
梅舒白夾了一塊山藥:“阿成呀。”
竹南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