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元松清,是天域,也就是研究哥哥姐姐一直在追查的那種,變異基因的組織。他是天域的主人。”
牧雲枕將那張照片遞給她。
給她唸了照片背面的字,然後慢慢把元松清說的故事,複述出來。
沈無憂沉默地看著照片。
她知道她肯定是被親生父母扔在黑三角的,她的病很重,手術的成功率幾乎為零,被拋棄很正常……
但是現在,她除了被生父扔棄,還曾被當作實驗品,榨乾最後一點作用。
而她的母親……
她的母親其實也不愛她。
她只是一個可能能讓生父對母親回心轉意的物品。
被注射試劑前的一刻,大概是她的母親,對她釋放的唯一一絲母愛,又或者說,那是母性的本能。
那時候她兩歲,不記事,對那一切都沒有記憶。
她就像一個旁觀者,聽著牧雲枕給她講述一個可悲的故事。
她無法代入自己,更不願意代入自己。
她很抗拒自己成為故事裡的那個小主人公。
“姐姐……”她啞聲向牧雲枕伸手。
就像身處在無盡的黑暗,朝那僅有的一點光明求救。
牧雲枕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裡,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頭髮。
沈無憂埋進她胸口。
那個溫暖避風的港灣。
隨著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滾燙的淚水浸溼t恤。
牧雲枕怕她嗆到,把棒棒糖從她嘴巴里抽出來,很自然地遞給聞輕溪,然後從他手裡接過遞來的紙巾,給沈無憂擦眼淚。
“憂憂……想去見他一面嗎?”
她不能替她做選擇。
沈無憂緊緊攥著她的衣服,抿著嘴用力地搖頭:“是姐姐救了憂憂,從憂憂記事開始,就是姐姐在照顧憂憂,憂憂沒有爸爸、沒有媽媽,憂憂只有姐姐。”
她努力憋著淚水,聲音顫抖、沙啞。
也沒有忘了聞輕溪。
她朝他看去:“還有哥哥。”
她認真地重複:“憂憂沒有爸爸媽媽,憂憂只有姐姐和哥哥。”
“好,姐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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