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步驟。
對方喝鮮紅之吻,他也喝;對方押注鐵山10鎊,他也押注。再到後來的相見恨晚,最後差點成為拜把子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親的那種……
萊茵希望透過這種相似的巧合為跟蹤者提供這樣的資訊:我們在之已經約好,並且在交易。
至於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那枚【金色鳶尾花胸針】。
由於扮演需要,萊茵在偽裝成中年人後,就將胸針藏在了口袋裡,畢竟這樣一個徘徊在中產邊緣的人可戴不起這樣精緻華美的胸針。
所以,跟蹤者很難發現萊茵的身上還有這樣一件靈性很微弱的超凡物品。
二人從盥洗室出來時,只要胸針在配角先生身上,那跟蹤者就一定會察覺到,畢竟對方都能察覺萊茵是升變者,肯定有一定的檢測能力。
而這樣一來,“與普通人交易超凡物品的灰色人物”就不可能是“官方派來的探子”。萊茵的身份就這樣洗白了。
至於真的將超凡物品交給普通人這件事,萊茵也很無奈。
如果不這樣做,萊茵也不知道該如何洗白身份,但要是追究起來……事從權宜,希望學校可以寬大處理。
並且,【金色鳶尾花胸針】只是一件有使用次數限制的超凡物品。而萊茵已經使用過兩次。也就是說,那裡僅僅儲存了一次“捏皮套”的靈性。
同時,這件超凡物品本身也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其實,萊茵的計劃就是一場賭上性命的賭局。
如果跟蹤者可以聽到二人的具體談話內容;如果跟蹤者不在乎他的具體身份。萊茵都會落入死局。
但從結果上來說,萊茵贏了。
“希望不會有事。”他有些自責,在內心為被自己選中的配角先生祈禱。
就這樣,萊茵躺在床上,手裡藏著左輪手槍,靜靜的待了一夜。
……………………
酒吧的音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漸漸減弱,泰倫街上又出現了稀稀拉拉的人影。
有人被賭場榨乾了所有的財富,在黎明之前的黑暗中抱頭痛哭;有人喝的酩酊大醉,在街上徘徊,心中上演著只有自己明白的獨角戲;
有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在縱慾過後的迷茫中渾渾噩噩,不知所歸;但有更多的人享受了一夜的夢幻時光,盤算著下次光臨的時候要玩一些什麼……
這是泰倫街最安靜的時候。經過了一夜的瘋狂,狼藉遍地,而新一天的到來還沒有叫醒熟睡的人們。
千人千面,所有人都在拜倫威爾這個大染缸中掙扎翻湧。
昨夜的座上賓變成了今早的社畜,昨夜的勞動者享受著截然相反的閒暇時光。
所以,從某種角度出發,他們並無分別。
泰倫街一直是這樣,從前如此,今天如此,未來也會如此。
不過這與萊茵沒多大關係,他現在只期盼著對面那個惱人的跟蹤者趕緊離開。
終於,拜倫威爾的天亮了,雖然依舊被不知多厚的煙霧遮蓋。
但是萊茵的心情像是出了太陽一般。
“這個**終於走了!”這是萊茵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他現在既為自己能逃出生天而感到慶幸,又對昨天晚上的經歷感到恐懼。可無論如何,結果是好的。
萊茵不敢第一時間出門,他害怕這仍是對方的試探之一。
等到天完全亮起來,街上重新變得嘈雜,萊茵才終於從房間出來。
他依舊沒有顯得如何焦急,不慌不忙的走出斧頭酒吧的大門,環顧四周,在“早高峰”中終於找到一輛馬車。
“去拜倫威爾警察局,儘快,加急!”
坐上馬車後,萊茵像是變了一個人,他拿出了外聘人員的證件,低聲對著車伕嚴肅說道,與此同時,5鎊“鉅款”被萊茵塞進車伕的口袋裡。
“好,好的,您坐穩。”
馬車伕連忙應聲,向著拜倫威爾警局飛速駛去。
今天的拜倫威爾的天空比平時更暗淡,陰沉的天空揭示著又一場暴雨的到來……
……………(馬車飛馳中)……………
泰倫街,藍尾鶯妓院
“大人,‘陰影’回來了,並無異常,目標應該只是路過。”辦公桌前,侍者恭敬的對著貝內特說道。
“嗯。”貝內特沒有多說,他的心中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沉默良久,貝內特吩咐道:“今晚,加快那位特殊的祭品煉成速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