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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福伯怒意更甚,甩開那隻肌膚光滑,柔若無骨的手,正準備好好教訓他一番,就聽到屋內傳來陛下的聲音。
&esp;&esp; 另類反思
&esp;&esp;屋內傳出陛下的聲音:“我錯了。”
&esp;&esp;福伯的質問一下子卡在喉嚨裡,問不出來了。
&esp;&esp;看著旁邊三人若有似無地凝神細聽,福伯尷尬地摸摸鼻子,暗道他可不是為了偷聽才偷聽的,是擔憂陛下的安危。
&esp;&esp;對,陛下本就打不過凝夜公子,何況還生病了,更打不過,萬一得了凝夜公子的教訓,有損皇帝威儀怎麼辦?
&esp;&esp;福伯邊自我安慰,邊側耳傾聽。
&esp;&esp;“說,錯哪了?”是風凝夜的聲音。
&esp;&esp;“錯在不該和你那樣那樣,畢竟我生著病,給你過了病氣,你會難受的。”
&esp;&esp;屋內沉寂許久。
&esp;&esp;“再想。”
&esp;&esp;“想不出來。”
&esp;&esp;“想不出來好啊,那就繼續跪床板吧。”
&esp;&esp;屋外福伯等人瞪圓眼珠子,不可思議地張著嘴,能飛進小飛蟲了。
&esp;&esp;“阿夜~”
&esp;&esp;不多時,裡面再次傳出說話聲,不過這次的聲音優柔綿長,百轉千回,驚得福伯他們下巴快要掉了。
&esp;&esp;四人互相對視,都從彼此的眼神中讀出不解、迷茫、驚恐的情緒。
&esp;&esp;原來看起來光鮮亮麗,丰神俊秀,英明神武的皇帝,私下裡居然是……伏低做小的娘子姿態。
&esp;&esp;不可思議,匪夷所思。
&esp;&esp;幾人翻遍了平生所學的所有詞彙,都不足以形容皇帝的無恥和厚臉皮。
&esp;&esp;而裡面那位顯然不覺得有任何問題,樂此不疲地說著。
&esp;&esp;“阿夜,阿夜哥哥?”
&esp;&esp;“我錯了,我不該惹你生氣,不該不顧你的意願就親你,更不該白日宣……”
&esp;&esp;“閉嘴!”
&esp;&esp;“啊,哥哥,你終於搭理我了。”
&esp;&esp;“離我遠點。”
&esp;&esp;“好好好,我不過去,你過來唄。你放心,我不碰你,不會強迫你摸它,如果你覺得自己吃虧了,你讓我再摸摸?”
&esp;&esp;“砰!”伴隨重物撞擊聲,是風凝夜夾雜怒意的警告,“宋時景,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打你?”
&esp;&esp;“你敢。”
&esp;&esp;輪到風凝夜無話可說了。
&esp;&esp;“阿夜,打了我,心疼的是你,何必呢。”
&esp;&esp;“我才不心疼。”
&esp;&esp;“嘴硬。”
&esp;&esp;“別動手動腳,我現在立刻馬上走,離你遠遠的。”
&esp;&esp;屋外,聽到動靜的四人趕緊直起身,墨七和微生硯因為蹲的時間太長了,腿有點麻,只能扶牆站立。
&esp;&esp;不等他們躲避,房門開啟,風凝夜出來了。
&esp;&esp;“站住。”他冷眼看向他們,“聽到什麼了?”
&esp;&esp;離子卿觀察了下他的表情,適時做出應對:“沒,我們剛到。”
&esp;&esp;風凝夜目光掃過腿腳不利索的兩人,輕笑道:“聽到也沒什麼,丟臉的又不是我。”
&esp;&esp;說完,不再理會他們,徑直離去。
&esp;&esp;離子卿咳嗽道:“福伯辛苦,我們先溜了。”
&esp;&esp;話音未落,拉著另外兩個跑了,徒留福伯風中凌亂。
&esp;&esp;宋時景早就察覺外面有人偷聽,但他不在意,他就是要他們偷聽,告訴外人,他的阿夜有多受寵。
&esp;&esp;別以為他不知有人在背後詆譭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