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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與此同時,刺客在秘藥的輔助下吐出實情,言稱他們是受小世子的命令前來行刺,務必阻撓風凝夜回嶺南。
&esp;&esp;仔細詢問,得知“小世子”指的就是風軒逸。
&esp;&esp;“嶺南百姓只知風軒逸,文韜武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那邊出了名的貴公子。長相好,偽裝好,名聲在外,不像你,明明樣樣不比他差,卻被關在府裡,外人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傳你醜的不能見人。”
&esp;&esp;離子卿笑道:“難怪人家說風軒逸是小世子呢,你這世子當的,不配位。”
&esp;&esp;風凝夜抱著枕頭慵懶地靠在躺椅上,姿態閒適,嗤笑:“世子?他也配?”
&esp;&esp;“主子,來而不往,非禮也,屬下安排人給他一個教訓?”墨七問道。
&esp;&esp;“教訓他一個人有何用?主意又不是他定的。”風凝夜輕蔑一笑,“再等等,說不定,會提前碰上。”
&esp;&esp;他啊,從小就知道,他的便宜父親表面大公無私,端的是正直忠義,背地裡脾氣暴躁,討厭脫離掌控的活物,還滿嘴仁義道德,手上卻沾滿鮮血。
&esp;&esp;虛偽至極!
&esp;&esp;他還知道,他那便宜弟弟學了他爹六分像,唯獨沒學會心狠手辣。虛張聲勢,只會背地裡偷偷搞小動作,一旦遇上事,就喜歡往回縮,或者找個厲害的人,躲到他身後。
&esp;&esp;討厭的像只蒼蠅!
&esp;&esp;沒一個好東西。
&esp;&esp;指尖有規律地敲打扶手,像是想到某些不愉快之事,響聲越來越快,急急促促,催人心慌。
&esp;&esp;楚問雪感受他身上散發的殺意,正不知如何勸說,外面慌慌張張跑來一弟子,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扶著門喊道:“樓主,外面被人圍了。”
&esp;&esp;楚問雪一愣,以為是江湖尋仇,鎮定問:“哪方門派?”
&esp;&esp;弟子搖頭,“不像門派,他們穿著雖統一,但有官府腰牌,說是來接他們公子的。”
&esp;&esp;楚問雪更不解了。
&esp;&esp;他這裡最近沒新客啊,與官府產生關係的……他不由得看向風凝夜。
&esp;&esp; 吃醋
&esp;&esp;風凝夜一樣不知情,轉頭眼神詢問微生硯。
&esp;&esp;離子卿跟著投過去一道視線,“喂,是不是你告密?”
&esp;&esp;微生硯掀起眼皮,冷冷道:“你不是親眼看見我放鴿子了嗎?”
&esp;&esp;“我,”離子卿瞪他,“算你狠。”
&esp;&esp;他轉過來對風凝夜道:“少主,恐怕是陛下親自來尋你了,你不如去看一看?”
&esp;&esp;說話間,他看了眼楚問雪,“楚樓主一起去吧,你為百姓做了那麼多事,即便不想做官,不求爵位,也得和皇帝要點兒好處。”
&esp;&esp;墨七和微生硯齊齊撇過頭,暗道: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esp;&esp;風凝夜頭疼地輕敲額頭,心知宋時景大張旗鼓派人來接他,又圍住人家的山門,分明有挑釁之意,肯定是聽了某人的隨口胡謅,要為難楚問雪了。
&esp;&esp;他不能讓楚問雪捲進風波中,於是起身道:“既是來接我的,我獨自去見。”
&esp;&esp;“楚樓主,你的功勞陛下不會忘。”
&esp;&esp;一句話打消了楚問雪要跟去的想法。
&esp;&esp;一刻鐘後,風凝夜在大內侍衛的簇擁下來到山腳下停著的樸素馬車旁。
&esp;&esp;“世子,請。”
&esp;&esp;看到福伯,風凝夜確信了,車內坐著的就是宋時景,當朝陛下。
&esp;&esp;登基不滿半年,丟下朝臣不管,孤身跑到南邊來。
&esp;&esp;風凝夜一開始就沒給好臉色。
&esp;&esp;他上了馬車,踏入車廂內,不等宋時景說話,他質問:“陛下孤身犯險,好魄力。您是太看得起朝堂的